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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相管好自己就行了,我们二人的私事与你无关!”戚许冷声说道。

    “你!”梁鹤川点点头:“老夫倒想看看戚将军能威武多久,沈大人又能清白多久!

    你要知道,只要当初他进齐王府的事情泄露出去,这外面的传言只怕要再变上一变。”

    沈书元听到这话,担忧戚许生气,着了对方的道,刚想动,却被戚许紧紧抱住。

    “梁相,齐王可能走的急,有些话没和梁相说,当日他和宁王被押出御书房的时候,皇上说的是,如果此事外传,不会调查,两位王爷以死谢罪!”

    戚许冷眼看着他:“所以这是你拿捏我们的手段,于我们而言也一样,如果我们想要他们二人的命,传一传又何妨?

    我和清知都递过辞官的折子,这京城也不是我们想待的地方。

    若是逼急了,离开西雍又何妨?”

    梁鹤川听到这话,脸色变了,他今日本也不是为了结怨,此刻深吸一口气,对着两人行了个礼:“千错万错,齐王殿下的错,老夫不会不认,只是事已了,还望沈大人不要过多计较。”

    这下换戚许冷哼一声:“当初齐王殿下用了宫中密药,清知身子被折腾的养了许久都没好,这番折腾更是雪上加霜,这些事情想了?只怕不易!”

    沈书元听到,抬手拉了拉戚许的腰带。

    “什么密药?”梁鹤川显然不知,他面色一变,重重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

    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沈书元拉开戚许遮挡自己的披风,出声说道:“梁相这一生为了西雍鞠躬尽瘁,齐王于您是至亲,心中有所偏袒是人之常情。

    此番之事,虽看着齐王受了罚,若真能开悟一二又何尝不是运?”

    梁鹤川没有回身,只是站了一会,便走出了包间。

    这次的事情,当日他是生气的,但齐王离京,他这段时日想了想,也知道怪沈书元没什么意义,还平添祸端。

    齐王殿下自幼便有些小家子气,这多年了,看似改了,却又总会在不经意的地方显露。

    赤州之行非要闹个行刺,若不是当时京中本就有事,加上柳家之事不能再拖,只怕一道圣旨赤州都去不了。

    这次之事,本来都安排的好好的,非要在这里招惹下沈书元,结果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就像沈书元说的,若是此行真的能让他把这点小毛病改过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戚许松开披风,蹲下身子,抬头看着沈书元:“我就知道,你突然要出门定然是不安好心。”

    沈书元微微挑眉,他以为是戚许看到梁鹤川进了茶楼,亦或者是宵歌去寻了他,却独独没想过,他是一早就猜到了。

    “为官这么多年,我也会看的!”戚许笑了下:“只是原来你在,我便什么都不想。”

    沈书元抬手摸上他的脸,刚要说话,戚二和戚小妞捧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戚许却一点都没尴尬,起身说道:“买了什么好东西,来坐下吃。”

    沈书元一直盯着戚许看,这次的戚郎和原来都不一样,原来虽然能说清楚一些道理,实际却做的时候却总是会差点。

    而这次说清楚了,也做的到了,看来自己的戚郎真的可以与自己并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