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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所描述的药物副作用,我怎么觉得那么像过敏呢?”

    李焕仙喝了口酒,仔细回想了一下秦若水所说的故事,他的侧重点不在男女情爱上,反而是在秦若水所谓的新型金疮药上。

    “过敏是何物?”

    “过敏就是……我得怎么与你解释呢?”

    李焕仙组织了一番语言,细细的对秦若水科普起了前世的医学用词。

    所谓过敏,就是当外来物质进入人体后大都面临两种命运,如果被人体识别为有用或无害物质,则这些物质将与人体和谐相处,最终将被吸收、利用或被自然排出。

    如这些物质被识别为有害物质时,人体的防御系统则立即做出反应,将其驱除或消灭,所以说过敏,就是人体防御应答发挥的保护作用。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对医理的理解远在我之上。”

    秦若水听着李焕仙的解释,不断的点头,她此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研制的新药会出现副作用。

    “这点我同意,行了,接着说你和你小情郎的事儿吧?”

    看着有些坏笑的李焕仙,秦若水面带怒色,声音略微提高:“我承认我曾有眼无珠,但我与他早已形同陌路,你若在取笑我,日后我等不必再见!”

    “开个玩笑嘛~你瞧你~我不笑了,你接着说。”

    借着酒劲,李焕仙的八卦之心早已升起,若在此时不让他听完这个故事,李焕仙只怕晚上连觉都睡不好。说罢,赶紧伸手摸了摸秦若水放在桌上的手。

    “登徒子!乱摸什么!”

    秦若水一把打掉李焕仙的大手,脸上除了怒气,还多了三分红晕。

    “我这……职业病。你接着说,我保证不碰你,在碰你,我就是它。”

    看着李焕仙用手指向拴在一旁的小狗,秦若水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说道:“待他伤好后,便立刻领兵攻城,很快便攻陷一州之地。结果我随他入城后才发现,他纵兵劫掠,奸yín妇女,活埋战俘,更是与兵士一同枪刺婴儿取乐!”

    听到秦若水的话,李焕仙心中其实犹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上文所述赵沈言之恶行,其实李焕仙完全可以接受,毕竟打仗嘛,胜利方肆意羞辱失败方是常事,杀人屠城、坑杀战俘等等行为在历史上数不胜数。

    “了悟到我所遇绝非良人后,我便心灰意冷,回到了咸阳。直到……遇见了你。”

    看着神情失落的秦若水,李焕仙又喝了一碗酒,不老实的手再次握了上去,边揉着秦若水的掌心,边说道:“所遇非人,也是常有之事,无需自责。但我没想到的是,你这么出尘的人物,居然真的会动情。”

    秦若水闻言,一把挣脱开李焕仙的大手,眼神中充满失落的说道:“我又不是圣人,哪能无情。只是耻于,曾对那等恶人动心!我已发誓,此生不入青云十四州,再也不要忆起与那恶人相关之事。”

    李焕仙品着口中的甜酒,笑着看了看秦若水,随后说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呸!你这登徒子,说好了不在笑我……但这诗……却是极好。”

    秦若水听出了李焕仙所作诗句之意,摆明了是嘲笑自己放不下旧地回忆,却在此处假装洒脱。

    李焕仙醉意已至,顶着通红的脸,肆意的摆了摆手,看着秦若水说道:“往事莫要再提,回忆只存于过去。你貌比桃花赛飞燕,何愁不遇有情郎?淡定点,来,喝一杯吧!”

    见李焕仙拿起了酒碗,秦若水摇了摇头,颇为玩味问道:“你这登徒子口吐莲花,也不知骗了多少姑娘家。”

    秦若水刚一说完,李焕仙一把握住秦若水的手,将其拉到自己身侧,喘着酒气的鼻镜贴在秦若水的鼻尖之上,紧接着含着热气的声音便发了出来:“我只想骗你这一个……”

    眼见面前的醉酒之人色心渐起,秦若水下意识的就想逃脱,可刚一动念头,李焕仙的手已经环在了自己的细腰上,本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书生,此时却力气大得很,居然将自己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李焕仙一手搂着秦若水的细腰,一手牵住秦若水那白皙的手掌,小心的拨弄着怀中佳人的细指,马上二人便十指相扣。看着李焕仙凑过的嘴唇,秦若水顿时浑身发热,胸口开始起伏,吐气如兰。

    “你……只……骗我一个?”

    在即将失去理智之时,秦若水声若细纹的从喉咙中发出声音,她想在二人即将做出出格举动前,在确定一下。但李焕仙现在早已被酒色充满,哪里还细听这话,连头都懒得点一下,作势就要亲过去。

    “啊——”

    一声惨叫声突然从小院内的厨房传来,李焕仙顿时止住攻势,看了看有些发呆的秦若水后说道:“额……也有可能是两个。”

    说罢,放开怀中有些瘫软的秦若水,李焕仙大步走向厨房,边走边喊道:“燕儿!你又在作什么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