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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穗岁解释了一下,乾隆抚掌大笑,“她这是醋了!”高轻鸢最是喜欢做这样的事。

    以前也是常常说,若是这个东西旁人也有,她就不要,他心情好的时候愿意哄一哄,心情不好就任其自流,反正过不了几天她就自然又好了。

    适当的时候是情趣,可时机不对,那就是高轻鸢作。

    于穗岁无奈,“皇上这是看我好戏?”

    “我的爱妃为了你吃醋,我没找你算账就好,你还攀扯我!胆子是越来越大!”说着上手掐了一下于穗岁的脸。

    于穗岁有点疼,使劲拍了乾隆的手背,“皇上你这是徇私!”

    “呵!”乾隆嘴角噙起一抹笑,她那点力气,跟猫抓一样,换了只手,用力的在于穗岁的腰上掐了一把,又立刻改成了揉捏。

    “心里高兴不?”

    “嗯?”说话,乾隆将于穗岁的脸掰过来对着他,他知道这世上不是有男女之情,还有龙阳跟磨镜之好。

    圣祖爷时还有流言说废太子理亲王好男风,身边伺候的都是俊美的小太监。

    于穗岁翻了个白眼,双手推了推乾隆,没推动之好将乾隆的脸往外揎了一点,“皇上不吃醋?”

    高轻鸢可是乾隆的青梅竹马,皇后忌惮她到严防死守的地步。

    乾隆轻笑出声,漆黑的眼里是看不见的深渊,“你猜?”

    猜个鬼!

    于穗岁自己可没有玩你猜我猜的游戏的想法,不想说就算了。

    “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得中呢。”俩人靠得太近,说话间呼吸相对,温热的呼吸拂过乾隆的脸颊,他眼睑下垂。

    “爱妃真的不试试好吗,猜中有奖。”

    这种是主观题啊,又不是客观题,没见没泡面的袋子上都写着图片仅供参考。

    她就算是猜中了,乾隆也不会承认的,还白白的浪费她的口水。

    于穗岁索性将头转了一下,对着乾隆的耳珠吹了两口气后,又转到乾隆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乾隆呼吸逐渐粗壮,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头,嘴里哼了一声,“那学的?”简直是个妖精,总是能抓住他的敏感点。

    于穗岁借机从乾隆的身上挣脱下来,赤着脚踩在乾隆的鞋上,笑得张扬。

    乾隆瞧着她鲜活,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恣意,他也跟着笑了。

    又环着她的腰,将她箍进怀里,“真真全是坏心眼。”之前还觉得是只猫,现在感觉像是狐狸。

    狡黠灵动的眼睛,回眸之间全是引诱。

    不一会,乾隆抱着于穗岁在椅子上开始安静的看书,想起她之前提及的仪嫔。

    乾隆心里并无多少想法,仪嫔无疑是美的,还是那种极有特色的美,若是说她淡泊,那是比不上陈氏的。

    这宫里若是真有人淡泊名利,那陈氏必定能排上号的。

    晚间娱乐过后,于穗岁将下颌放在乾隆的胸口,手在不停的画圈。

    乾隆钳住作乱的双手,声音低沉,“别招我,我明日还有事。”美人很好,很享受,但奈何他明日有事,享受美人恩典也是要延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