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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儿媳妇话还没说完,就被贾红花叫走了,拉到了僻静地,“你别在客人面前乱说话,孟同志的男人是军娃子的大领导。

    你没乱说什么吧?”

    这个大儿媳妇有时候嘴上没个把门的,贾红花生怕她得罪人。

    “哎呦!”大儿媳妇猛地捂了下自己的嘴,没想到孟椿还有这层身份。

    “娘,我啥也没说啊。”

    幸好她没打听顾家的啥事,再回来大儿媳妇拘谨了许多,对着孟椿笑笑,正打算开口,只听见一阵哭闹声。

    孟椿赶紧站起身,出了屋子,看见自己儿子揉着眼睛哭的好不痛心,抱着他的赵红军温声的哄。

    “怎么了?”

    赵红军赶紧道:“他要下地玩,玩了会一看见脚上沾的泥可哭了。”

    陶陶委屈的翘着粘了泥的小鞋子,甩着要将鞋甩掉,“臭啊…臭啊…”

    孟椿哭笑不得,放下了心,“让红婶抱着你,妈妈带你去换鞋子,不准哭了,妈妈有没有教过你,不准用哭来解决问题。”

    “不不…麻麻…”陶陶举着小胳膊,想要妈妈抱。

    孟椿今天穿的新裙子,看了看他鞋上的泥,“妈妈不抱,让红婶抱,你小脚太脏了。”

    陶陶嘴瘪的像是扇贝,委委屈屈的被红婶抱着。

    孟椿一走,赵红军顿时被看热闹的人围上了,纷纷问那是谁,哪见过这么娇气爱干净的孩子。

    手上还带着双金镯子,脖子上带着个长命锁,一个路都不会走的孩子都这么富贵。

    赵红军不欲多说,还是贾红花来吆喝了一嗓子,“上桌了上桌了,马上就上菜了!”

    顿时一哄而散,毕竟啥也没吃重要啊!

    另一边齐涟漪去找顾长琴交代了几句话,孟椿没惊动她。

    让大儿媳妇带着她进了自己屋,孟椿在屋里给陶陶换了鞋袜,看见儿子手上的小金镯,想了想摘了,贴身放到了自己身上。

    “陶陶,妈妈跟你说了很多次,不能当小哭包,你是男孩子,羞羞脸。”

    陶陶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小泪珠,听见妈妈的话,捂脸扑进妈妈的怀里,扭了扭屁股。

    红婶将脏的鞋袜装了起来,“这小家伙也知道羞啊。”

    孟椿笑着亲了亲自己的儿子,认真道:“下不为例。”

    “噢噢…”陶陶搂住妈妈的脖颈,小脸有些羞红,撅嘴要亲亲。

    大儿媳妇看的啧啧称奇,瞧人家说话都不一样,一看就是文化人,更别提怀里带着个长命锁的富贵胖娃娃。

    “孟同志,马上要开席了,我领你们出去吧。”

    “好,谢谢嫂子。”孟椿抱着陶陶,对着红婶交代了一声,“陶陶该喝奶了,等会泡瓶奶粉,省的他闹。”

    大儿媳妇热情道:“你们先去席上坐着,厨房里有热水,我给你们提一壶。”

    说着她赶紧跑进了厨房,看见厨房里的二弟妹,忍不住绘声绘色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人家那孩子养的才叫养孩子,那孟同志说话也有意思呢,给那么小的奶娃娃说不准用哭解决问题。

    哎呦喂,人家这话,咱一辈子也说不出来,你看外面爸桌子上的洋酒,听说是孟同志在国外留学带回来的,真叫人羡慕。”

    “真的啊!”

    二儿媳好奇的朝外面张望了下,一眼就看见了主桌上长得白净漂亮的女人温柔的和怀里的小家伙说着话。

    周围不少小媳妇小女儿家的都止不住的往人家身上瞧。

    她感慨了句,“三弟这真是越娶越高了。”

    大儿媳妇提起烧好的水,笑着回道:“谁叫三弟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