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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想嘴里说着会注意,其实还是为了安抚何雨柱居多。

    人一大早担心你的安危过来眼巴巴的提醒,你要再做个无所谓的样子,岂不是寒人心。

    李想这里是百分百笃定,李怀德不会对他做什么。

    他的笃定源自何处呢,别忘了,李想可是有金手指的人。

    如果别人对他有怀有恶意,他是能听见别人心声的。

    那天宴席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杨厂长和李怀德的半分心声。

    如果这个人是爱人在意的人,她才会爱屋及乌的选择在意。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哼,女人有千面你不知道吗,想要了解全部的我,不等个百八十年,你就甭想了。”秋芳华站起身来,拎起毛线篮,扭身回了房间。

    你不能指望一个巨人去出力解决,一个他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李想心里下了这样的决定,可不耽误他对多年的老邻居,即将到来的下场而感到难过。

    他现在纠结的是,如果涉及到性命攸关的问题上,他还要不要作个旁观人。

    很多事情的核心剥到最后,最终还是以利益归属而结尾。

    “你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李想以为妻子误会自己在抱怨没有一个好岳家。

    “看不到李怀德,倒是看见许大茂了。”

    “一个人在这儿叨叨什么呢?”秋芳华织毛线的手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那只能问他为什么那么蠢,把李怀德动口的事情,全都动手照办。”秋芳华漠然的评论道,她对这个人会有什么下场显的并不在乎。

    何雨柱急吼吼的跑过来提醒,是因为他对李想的能量还是不够了解。

    如果非要给一个出手的理由,最起码的也要给定义一个碍眼的理由吧。

    李想是他们更进一步的渠道之一,同意更好,不同意最差的结果,也只是原地踏步。

    话说白了,充其量就是这两个人想在他这儿打秋风,只不过没打着罢了。

    对于上位阶级来说,许多事他们是可以做,但却是没必要。

    “我在想同人真是不同命,那高主任的丈人把他拖下了水,李怀德的丈人却带他脱离了火炕。”李想没劲儿的回道。

    “就是因为这样,搞的现在不知是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没出人命说到底是好事,可现在正因为没出人命,才给了他岳家保他的底气,钱财这个东西,说到底,伱们大院的长大的恐怕看的比我还明白,若不是铁了心要把人搞掉,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过去的。”李想拿起毛线球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妈的,这也能让他脱身。”李想有些想不通的啐了一句。

    许大茂估计要被李怀德,像扔垃圾一样给舍弃了。

    谁会对这样掌握着上升渠道的人,而下狠手呢。

    妻子一走,李想刚才脸上挂着的一丝微笑,便落了下来。

    不说别的,光是那一个月不下十个手指头的招待宴次数,其中有多少场是拿来“庆功”的。

    因为她自己就是上层阶级出生,在李想还没有悟到这些道理时,她已经身处特权其中,并看着周围同圈层的许多人,因为这份特权收益,也因为这份特权而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