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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凯一直不曾出面,连手机也没有接,更让姚知月和江星河觉得愤怒和不安的是,公司的公章和他们三个人的私章也全部不见了。

    姚知月一着急,情绪激动,加上焦虑和怒火攻心,小腹上传来了一阵疼痛。她的双手捂住肚子,眉头紧蹙,一脸痛苦和担忧的样子。

    江星河着急地看着姚知月,担惊受怕地问道:“知月,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疼。”

    “怎么办?哦,对对,我叫救护车。算了,救护车来回也要花不少时间,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江星河抱着姚知月坐上他的汽车,将姚知月安顿在后座上后,坐进驾驶座一路朝医院疾驰而去。

    好在,姚知月只是有点见红,胎儿的胎心还是很稳定。医生开了保胎药,嘱咐姚知月卧床多休息。

    姚知月和江星河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江星河搀扶着姚知月走出医院,一眼看到了赶过来的陈逸明,他神色紧张,神经似乎绷得很紧,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看到陈逸明脸色铁青,姚知月生怕他会迁怒于江星河,笑着宽慰道:“医生说了,不碍事的。”

    陈逸明从江星河手中把姚知月搀扶过来,小心翼翼地揽住她的腰,对江星河淡淡地说了声谢谢,而后面无表情地带着姚知月朝他的汽车位置走去。

    路上,陈逸明一阵后怕,眉宇紧皱,不悦道:“不然现在就休产假吧,我跟江星河说。”

    姚知月摇头,“没有那么夸张啦,这次是因为公司出了点事情,我一着急就这样了。”

    陈逸明根本就不关心什么公司,他在意的是姚知月和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要是有个万一,他一阵细思极恐。

    姚知月不知道陈逸明此时在想什么,但是确认孩子平安无事后,她的愤怒和不安又涌上来了,于是开口对陈逸明说道:“田凯把我的股份架空了,摆明了要把我踢出局。”

    陈逸明一愣,旋即眉宇拧成一个川字,而后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他动手了?”

    姚知月偏头探究地看着陈逸明,却在他脸上瞧不出端倪。她知道,陈逸明应该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这么淡定和胸有成竹的样子,恹恹道:“江星河告诉你的?”

    陈逸明摇头,“他只是在电话里告诉我,你在医院,其他什么都没说。”

    姚知月惊愕地看着陈逸明,一脸疑惑,“那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那次在江星河的订婚宴上,你们就是在说这件事?”

    陈逸明不满地扫了眼姚知月,而后目光重新注视前方,有点无奈地说道:“你觉得我会联合外人来伤害你?或者任由外人打你主意吗?”

    姚知月顿时像猫一样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的委屈,“对不起,我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已经要失去理智了。”

    姚知月被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把绝大部分的积蓄都投在我们公司上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来背锅?我查了下,就算要走法律程序,法院也只是看那些生效的文件。你说,

    我该怎么办?”

    陈逸明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姚知月的手,柔声宽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事情都朝好的趋势发展的。”

    姚知月虽然知道陈逸明这不过是宽慰她的话,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踏实下来,就好像有他在,就是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

    陈逸明犹豫了一下,把他那天在星巴克里无意间撞见田凯和章若伊的事告诉了姚知月。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陈逸明叹息了一声,无奈道:“我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提前跟你说,只会让你瞎担心。”

    姚知月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提醒过我了。”

    陈逸明不置可否,犀利的眼神瞬地如寒潭寒切起来,“现在我可以确定了,田凯背后的主使者就是章若伊。”

    姚知月看着陈逸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瞬地有股不安感,“逸明,你要做什么?”

    陈逸明握紧了姚知月的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露出温润的笑,温声宽慰道:“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做,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