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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冷湛呢,听到她摔下马背,只冷冷的说了句,有些东西讲的是天分和兴趣,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不用勉强自己。

    但尽管如此,她都没有放弃,但凡打听到他喜欢什么,她就拼命努力的去学习,不管喜不喜欢,不管感不感兴趣,她都去学。

    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他的讥讽,是他的漠视,是他的不在乎,是他从未看在眼里过。

    如果他不曾对其他人上了心就算了,可现在,他竟然对一个才出现不久的人就如此上心,甚至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

    这叫她如何能甘心,如果能罢休。

    隐藏在走廊下的夏唯一不甘心的想着,手指不自觉的陷入手心,娇嫩的手心里被指甲划得满是伤痕,她都感受不到疼痛之感。

    见冷湛和夏歌争吵已经到了尾声,她赶紧从走廊遛回屋里,快速的整理一下衣服,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露出平时训练得体的笑容,故作轻松的从屋内往冷湛所在的方向走去。

    只是还未走近,冷湛已经愤怒的转身就要离开,和她迎面对上,却直接忽视她的笑脸,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直接绕过她身旁,大步离去。

    夏唯一笑脸瞬间跨下来,眼神满是恨意的和夏歌对上。

    夏歌却懒得理她,面无表情的从她脸上收回视线,拿起之前慌乱起身掉在地上的书,拍了拍上面的泥土,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只是在准备绕过夏唯一身边的时候,却因为她的话停住了脚步。

    “我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一个冷湛,一个白骞还不够,现在竟然还冒出一个秦枫,手段真是高啊,这么多男人围绕在身边,是不是很得意。”

    这话中蕴含的意思可以说是很明显了,才和冷湛发生矛盾的夏歌并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纠葛,只是这夏唯一却一次两次的咄咄逼人。

    夏歌抬起眼眸,提起脚步微微后退了一步,和夏唯一直面对上。

    “夏唯一,我一直没有对你动手,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忍让,你现在上蹿下跳迫不及待的作妖,目的不就是想趁此机会将我赶走吗?”

    “可是,你仿佛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之前早就说过的,要我离开也行,你先离开,不然,你一日不离开夏家,我就一直待在夏家给你找不痛快。”

    “赶我走,你要有那个本事,来夏家这么久了,为什么没有对我动手,不光是忍让,更多的是怕投鼠忌器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夏歌耐着性子顺着她的话说道,她想听一听,夏唯一到底知道了什么。

    “你之所以不敢将我们身世公布于众,不是不敢,是因为外公吧,虽然外公让你回到夏家,但心里始终从未把你当成亲人,所以,你怕投鼠忌器,怕将我赶走,自己也无法获得外公的承认。”

    夏歌不禁为自己这么久的坚持感到一丝悲哀,她努力的想要改变,想要将一切变得不同,可是,终究是事与愿违。

    夏唯一说的没错,她之所以一直没行动,一直犹豫不决,就是因为怕投鼠忌器,因为心里还抱着幻想,幻想能得到接纳,能因为她变好而得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