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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黛一急将人扶住,再次搭在她脉象上,她的脉象紊乱了许多。

    “可是服下什么东西了?”乌黛心急,连她都查探不出的病情怎能不棘手。

    江梨意识昏沉了些,眼前都有些发花,乌黛的话还没回已经昏了过去。

    乌黛拧眉,便要将人带走,房中突然有声响人影落下。

    “还要将人带去何处?”宁胤从暗处走出来,看到昏倒的人忽的慌乱。

    “这是怎么了?”他望着她唇边的血迹。

    乌黛见着他没有好脸色,话既然这样说先前便是认出她们了,认出却还那般态度,便更加不想回话。

    “朕问你人怎么了?”宁胤冷了声。

    乌黛也添了脾气,“这样能如何,她命不久矣。”

    直接松手将人放开,宁胤紧着将人抱回床上,探上脉象确实赢弱了许多。

    “你不是医毒双绝,救她。”

    乌黛冷笑一声,“这是心病郁结,我救不了,倒是你能救。”

    宁胤明白她话中意思,他知道若一意孤行她会恨自己,但这几日他已经有了别的办法,只是侯府的势力仍旧得消弱,只是这般便要将她逼成这样了。

    “其实我觉得她死了也好,帝王本就不该有心,铁石心肠些也好。”乌黛忽又笑着出声。

    宁胤这般表现便是心中还有江梨,可有又能如何?与这天下相比一个江梨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这话说出,宁胤看向她的目光中有了杀意,去让她更觉得可笑。

    “方才她被一宫人带走了,你若是想知道答案,不妨去问问你的婉妃。”乌黛说着将一样东西扔给他。

    “我在那宫人身上撒了些东西,带着这东西便能轻易找到。”

    这宫中还能把江梨逼成这样的,她能想到的便只有叶清婉了,先前她可是提醒过江梨的,只是她不在意罢了。

    宁胤听她提起清婉拧了眉,握着东西的手也紧了力。

    乌黛直接离去,她还得回去传信,且江梨却有郁结之症,她也得寻些药材来。

    “皇上,可要传太医来?”徐进悄声问着。

    宁胤摆手示意不用,方才太过紧张才会慌乱了,但她若真是伤重了乌黛不会这般随意的离开。

    “去月揽宫。”宁胤起身离开。

    第二日江梨醒来时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了,她却仍是昏昏沉沉着,仿佛心口郁结的那口血气仍堵着。

    “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请太医。”云枕瞧着她这模样紧着往外跑去。

    只是外头的守卫仍是不为所动,一旨皇命将云枕压了回去。

    江梨看到云枕回来也不意外,缓了些力气坐了起来。

    “许是没睡好,无妨的。”她开口却很是无力。

    云枕怎会相信这样是无事,昨夜她便不该离开。

    昨夜与叶清婉分开后素纯又曾将她拦下,将她击溃的是便是那些事。

    “云枕,你说皇家之人有心吗?”她委声问着。

    云枕怔了下,咬唇不止如何作答。先前劝娘娘的那些话现在在她看来也是个笑话,皇上若真在意必定会在这里放自己的人。

    先前不管怎么关还是生气听到娘娘病下也是不管不顾的便来了,可眼下娘娘虚弱成这样竟然也不见来人。

    “娘娘,莫要愁伤了身子,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云枕只能这样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