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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先生热衷给太太买粉色系的东西,在先生眼里,太太就是个孩子。

    “嗯,去将手链取过来,今晚我去接她下班。”封薄言说完继续工作。

    下班时间,许牧将珠宝取了回来。

    封薄言看了一眼,很满意,盖上首饰盒,起身扣上西装扣子,离开了办公室。

    许牧开车前往星颜。

    结果,叶星语并不在工作室。www.

    许牧看了眼时间,“不可能啊,现在才六点钟,叶小姐应该还没下班吧?”

    星颜是六点半下班的。

    助理说:“刚才二老板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许牧将这句话带回给了封薄言。

    封薄言脸冷得要死,拿出手机,给叶星语打了个电话。

    叶星语此刻跟叶二叔在外面的饭店吃饭。

    接到封薄言的电话,她想起了苏颜颜的话,所以对封薄言就有点冷淡,“什么事?”

    “你去哪了?”

    “有什么事?”叶星语出了包间,站在走廊上接电话。

    封薄言说不出自己来接她下班这样的肉麻话,淡淡道:“就问问。”

    “我在外面跟我二叔一起吃饭。”叶星语简单回答,并不想多说。

    “为什么?”

    “我爸爸公司那个债主要见我。”叶星语也想知道,这笔账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就过来核实了。

    听到这,封薄言拧了拧眉,“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叶星语反问。

    封薄言沉默了。

    叶星语淡淡道:“封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我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关心了,我自己会解决的,再见。”

    言罢她结束了电话,拿着手机回到了包间。

    爸爸公司那个债主已经来了,四十几岁的模样,长得还算周正。m.

    叶二叔说:“星语,这位就是周总。”

    “你好,周总。”叶星语起身,跟周总握了握手。

    周总的目光从叶星语脸上划过,像是很满意,点了点头。

    叶二叔赶紧说:“星语,你赶紧敬周总一杯。”

    “好。”叶星语没想太多,拿起桌上的酒敬了周总一杯,“周总,我敬您。”

    周总笑笑,喝下了酒。

    叶星语同样一饮而尽。

    叶二叔见她把酒喝了,眼底闪过精光,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离开了包间。

    叶星语赔着笑,“周总,今天跟你见面,就是想问问,我们公司跟您的那笔债务是怎么产生的?”

    周总看着她,微微解开了袖子上的扣子,伸过手来,想去揽她的肩膀。

    叶星语背脊一僵,推开了他,“周总,你做什么呢?”

    周总被推开,脸色微变,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不知道你自己今天来干什么吗?过来,跪在我脚边服侍我。”

    周总要压她的脑袋到腰上。

    叶星语吓了一跳,“周总,我只是过来跟你谈事情的?”

    “别装了,我不喜欢欲擒故纵那一套,今晚你服侍我,你二叔欠我的那笔账就两清了。”

    “什么账?”

    “他欠我的赌债呀。”

    叶星语这才知道,原来那笔三百万的债不是公司欠的,而是叶二叔的赌债。

    她眸光冷了冷,对周总说:“周总,这笔账是我二叔欠下的,跟我无关,你自己找他去吧。”

    说完她起身离开,可刚一起身,就感觉浑身软绵绵的。

    周总笑了一声,“没力气了?”

    叶星语脸色一变,“你们对我下迷药了?”

    这种感觉,像是迷药。

    “我喜欢女人在那种时候晕乎乎的,够浪。”周总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叶星语头皮一紧,就要跑,被周总扯了过去,撞进他怀里。

    他亵昵一笑,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叶星语恶心到了极点,一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他头上。

    周总甚至没发出声音就晕了过去。

    叶星语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拿手机报了警。

    警察到的时候,叶星语浑身软绵绵的,缩在角落里。

    而周总被酒瓶砸伤了脑袋,躺在一地洋酒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

    晚上十一点,叶星语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