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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生依旧是最毒的那一个,陈念安受得苦有一半都出自他手,例如发情药,例如打乳钉

    有时候她的反应实在太寡淡,一颗药就能让她浪一晚,叁个人轮她两遍都够了。

    只是副作用也很大,那之后好几天陈念安都有气无力的,大段大段的时间窝在被褥里,只露出张苍白的脸,鸦青的眼睫如死去的蝶羽一般垂在眼下。

    自那以后她的情况每况愈下,瘦到没有人再可以自我安慰那是健康范围内的程度了。

    齐覃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张玻璃纸,再狠再硬的心也碎得一塌糊涂了。

    他是男主里脾气最暴躁,也是最容易心软的那一个。

    有时候看着他悲怆欲绝苦苦哀求的模样陈念安也挺感慨的,如果她真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19岁小姑娘,可能真的会退缩,会原谅。

    爱上一个深情款款的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强jiān犯。

    但是正常的价值观是,当她说不愿意的时候,就是不愿意,受害者也不应该爱上强jiān犯。

    “别闹了好不好?就不能好好过吗?”

    齐覃心疼地吻着陈念安的脸颊,眼泪砸到手背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陈念安很轻地摇了下头,身体却被一晃,由齐覃的怀里转到了楚生怀里。

    他身上永远都散发着淡淡的槐花香气,淡雅的味道很符合他男身女相的外貌。

    眉一皱,波光在眼眸里荡漾,水晶似的人反倒去哄着安慰陈念安。

    “Wendy说你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吃点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

    站在一旁的严松圈住了她的脚踝,沉声问道。

    陈念安无视掉伤痛欲绝的楚生,瞥了他一眼。

    楚生察觉到了陈念安的注意,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说呀,只要你想要的,我们都可以给你。”

    收回目光,陈念安答。

    “李玉书,你们把他怎么了?”

    李玉书最终还是漂洋过海来到了陈念安的身边,他毁了容,半张脸上爬着如同大蜈蚣般狰狞恐怖的伤疤,右边的腿是跛的。

    陈念安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内心好不激荡,挣扎着从严松怀里下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那道不再挺拔伟岸的身影走去。

    两年未见,李玉书怎么也想不到陈念安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