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傅擎深冷漠的拉上窗帘不再去看。

    一个能骗得老爷子威胁他结婚的女人,哭肯定都是伪装。

    温软语不知道二楼有人看着她。

    她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振作起来。

    错误已经造成,哭也没用,只能尽最大的力去补救。

    这些兰草下午才拔出来,现在种回去,应该能活下一些。

    迎着月光,温软语像一株不屈坚韧的草,小小的身影在院子里忙碌。

    凌晨三点。

    傅擎深突然睁眼,眼底全是烦躁戾气,和白天的慵懒肆意简直判若两人。

    他像是陷入了梦魇还没有清醒。

    太安静了。

    一入睡就太安静了,安静得如同四面黑暗的下水道,他就像被关在阴暗下水道里的怪物。

    就在这时,傅擎深听到了一点声音。

    一点细细碎碎的声音。

    这点声音,打破了那种禁锢他的黑暗。

    他从那种情绪中挣脱出来,起身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看到了声音的来源,看到了楼下忙碌的小小身影。

    那些已经拔出来的兰草,正一株一株被种回去。

    温软语小心翼翼的种着兰草。

    她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只能看能救下多少,损失的以后挣了钱再慢慢还。

    头很晕,应该是昨天洗冷水澡病了在发烧,但她不敢停下。

    拔出来的兰草,拖得越久越是种不活。

    这些都是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