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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锋回到自己的院子中,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如同一条条棕红色的小蛇,爬满了前胸和后背。

    这不是寻常人的愈合速度。

    他在井边打了一桶水,将身上的污血洗净,看着下身被染成红色的裤子,他没有了清洗的欲望。

    功德堂内,清锋用功德点换了三套玉婵宗的白衣。

    艾婉看着清锋满身的血痂和带血的裤子,不禁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最近也不见你接任务,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不小心摔的。”

    艾婉当然不信,但他知道清锋这么说,是不想与她讨论这个问题。

    艾婉将功德牌还给清锋,又道:“你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北艳宫的弟子都去给你做任务?”

    清锋不耐道:“艾长老,你为什么不问一些简单点的问题,比如我吃没吃早饭,或者中午打算吃什么?”

    艾婉自知讨了没趣,便闭上嘴不再过问,清锋转身离开时,她又嘀咕道:“北艳宫的弟子可真是难做,辛辛苦苦接个任务,两成功德点要孝敬师姐,七成却要交给外人,剩下那一成,怕是连饭都快吃不上喽。”

    清锋的耳力很好,将那不太小声的嘀咕抓进了耳中,他本想直接回住处,突然改了主意,向尤菀桑那走去。

    尤菀桑躺在床上,像是刚醒来不久,她习惯性地看了看床边的铁笼,发现里面并没有锁人。

    她舔了舔红唇,咽了口唾沫,看样子像是馋了。

    “尤师姐,你在吗?”清锋的声音钻进门缝,飞进尤菀桑耳中。

    “这臭小子怎么又来了?”尤菀桑不耐烦地嘟囔一句,转头又看了看空的铁笼,她眼中闪过一抹凶光,道,“进来吧。”

    “吃了他吧,反正蔚羞花那贱人也发现不了。”她如此想着。

    清锋推门而入,尤菀桑故意将胸前的肚兜向下拉了拉。

    “清锋师弟,”尤菀桑笑靥如花,“你怎么有空到我这了?”

    她注意到清锋身上丑陋骇人的痂,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又舒缓开来,假装关心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快坐下来让师姐好好帮你看看。”

    “这小子真狠,怪不得蔚羞花那贱人会如此对他。”尤菀桑思忖道。

    清锋跟着尤菀桑走向她的床,尤菀桑扶他坐在床边。

    尤菀桑坐在清锋身后,伸手轻轻碰着他背后的痂。

    “疼不疼?”尤菀桑说话时嘴里还故意哈出热气,吹向清锋的脖子。

    “不疼。”

    尤菀桑的手移到清锋身前,红色的肚兜盖在他的背上,两坨柔软的肉被压扁。

    她的手顺着清锋的痂游走,嘴里不停地向他的耳边和脖颈吹气。

    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将嘴巴张到最大。

    “嘎嘣”一声脆响,尤菀桑的几颗牙直接被清锋的脖子硌掉。

    脖子上有血,来自尤菀桑的牙龈。

    “这什么情况?”尤菀桑发出漏风的说话声,“你的脖子是铁做的吗?”

    没待她反应过来,清锋反身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按在床上。筆趣庫

    尤菀桑仰着头,嘴里的碎牙和血掺杂着流进她的喉咙,她不禁发出猛烈的咳嗽声。

    她想将头抬起,可后脑勺就像长在了床上。

    她胡乱地伸腿踢向清锋,指甲抠掉了清锋胸前的痂,红色的肉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