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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四溅。

    祁隐手中的长剑穿肩而过。

    这一剑显然是报沈卓那一箭的仇。

    段玉卿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得轻蔑:“你真觉得那一箭是我派人射的吗?”

    祁隐抽出剑,一边拿帕子擦拭剑上的血,一边说:“不管是不是你,我都很想杀了你。”

    段玉卿听了,笑得招人恨:“可惜,你杀不了我。”

    他的生死关乎着宁小茶的安全。

    祁隐冷冷扫他一眼,更正道:“你错了,我是暂时杀不了你。等小茶的蛊虫驱除了,你的死期就到了。”

    段玉卿一时不说话了。

    璋先生上前为他止血,扶着他朝陶乐纯乘坐的马车走去。

    肖霖这时奔来了,大喊道:“段先生!不可!段先生——”

    段玉卿朝他摇头,口型说:回去!立刻!

    肖霖犹豫了好一会,才带着陶乐纯回去了。

    两方都默契地没有开战。

    这看似是一场和平的换人。

    但怎么会这样简单呢?

    “嗷呜——”

    雪狼奔腾开道。

    祁隐临时上马,两条大长腿一夹马肚,突袭到肖霖的大军队伍前,举着长剑,威风凛凛地大喊:“尔等士兵听着,赵氏一族反叛伏诛,你们是祁人,你们的亲人也都在祁都,只要你们投降,朕概不追究。朕在此立誓,无论何时,朕都欢迎你们回家。”

    他是在动摇敬王的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