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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几乎没见他去皇帝面前尽孝,平时也对皇帝爱答不理的样子。

    宫里人说他修佛修的亲缘淡薄,也有人说他沉迷修佛被皇帝破坏而心生怨恨,他们都错了,真正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是皇帝的儿子。

    “狸猫换太子?偷梁换柱?”

    她猜测着,被他捂住嘴,按在胸口。

    “不许再问了。”

    他没兴致撩她了,就揉揉她的脑袋,哄着:“乖,睡吧。”

    宁小茶睡不着,关于男人的真实身份确实惊退了她的色欲,但她好奇心上来了,得不到答案,抓心挠肝的难受。

    赵征见她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念叨他不信任她、防着她、根本不爱她等等,显然就是要磨得他开口,就先发制人了:“如果你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什么。”

    他低头要吻她,还扯她的衣服。

    果然,她老实了,从他怀里滚出去,扯着被子说:“殿下,我困了。”

    她困得很快,两眼一闭,呼噜就打出来了。

    假得不能再假了。

    不过,他没戳穿她,闭上眼,跟她一起睡了。

    一夜难眠。

    其实,他也短暂地睡了会,还做了个梦,在梦里,他看到那个可怜的孩子死在赵琨的怀里,才一岁不到啊,小小的身子,像猫一样,被他丢进临时寻来的小棺材,说是棺材,也就是几块木板组装而成,连油漆都没上呢。

    如此简陋、寒酸。

    “埋了吧。”

    他的声音漠然得像是埋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