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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就睡在您隔壁,公子的味道总在鼻尖萦绕,若不是对公子情真意切,又怎会放弃外面的大好风光,求着嬷嬷将我带进府中,公子一句腌臜货,就要将奴家说的一文不值!”

    “奴家冤枉……”

    云晓宁背过身去,声音哽咽。

    贱男人,就不能太惯着,该耍点颜色还是要耍点颜色给他瞧瞧的。

    顾仓寒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是围绕着他转,哪里有过敢在他面前耍小性子的女人,当即蔫了。

    他声音的高度都降了下来。

    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安慰眼前人。

    侯府二公子,自小清冷倨傲,从来没有安慰别人这一种说法。

    “咳咳……”

    “那个……”

    憋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口。

    顾仓寒看着背对着他,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蜜桃一般的屁股,心中越发烦躁。

    感觉身体之中有一股火气,要她身上的衣裙烧它个干干净净。

    他心中瞬间想起临下山之前,老道长对自己说的话。

    女人向来都是英雄冢,莫要动情,为了报血海深仇,一定要维持清心寡欲。

    每日早上起来,一柱擎天!

    这样的男人才能将一整个身心都放在事业上。

    现在看来。

    老道长说的果然没错,女人就是麻烦。

    如同洪水猛兽!

    顾仓寒眼中恢复清冷,声音中透着寒气:“既然你觉得这里不好,就去荷花池中喂鱼吧!”

    “啊?”云晓宁惊呼出声,这话打的她猝不及防。

    怎么又要去荷花池喂鱼?

    真是无语!

    云晓宁心里很慌,但是她知道月七没在这,没人立刻会将她扔道荷花池子中去喂鱼。

    她转过身,面色哀伤,一半撩拨,一半求助:“二公子,奴家若在荷花池喂鱼能够助您早日得道升仙,一定早早就去投了那荷花池,可是奴家凡心未了,心中身中都是二公子的影子,若白白投了荷花池,怕世间再没有人如此挚爱二公子了。”

    她说着。

    细嫩的手臂环上顾仓寒的脖颈。

    死贱男,非得给他下点猛药!

    她轻呼出来的气息吹在顾仓寒的脸上,有些温热。

    女人的味道萦绕在他身前。

    信仰在崩塌。

    顾仓寒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身心再一次疯狂的躁动起来,赶紧闭上眼,想要宁心静神,将眼前女人的身影忘掉。

    云晓宁发觉到他根本不敢看向自己,双手扶住桌角不敢触碰到她,心中窃喜。

    这个狗男人有感觉了。

    她如同一条细蛇一般,整个人的身子缠上去,胸前那鼓鼓涨涨的俩坨贴上他的坚实的胸肌。

    蹭了又蹭。

    云晓宁娇媚的哼唧声再次在耳边响起。

    顾仓寒感觉整个人已经灵魂出窍,从肉体上飞升。

    他头昏脑涨,呼吸越发粗重。

    夜晚之中听见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出现,身体里的血气聚集到小腹之上。

    他感觉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

    很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狠狠揉捏!

    那纤细的腰肢,若大手攀上去,定能将其折断!

    他喘着粗气,口中不停的念叨着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