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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晓宁本以为同意替老夫人监视顾仓寒,就能换取短暂的自由,万万没想到,就连在狗男人房间里的时间,都要被监视起来。

    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挂在脸上。

    缓缓将脚缩回去。

    “禀告老夫人,宁儿会好生侍奉二公子。”

    默默关上门。

    云晓宁转过身,对着顾仓寒尴尬的笑笑。

    “那个,公子……身不由己……”

    顾仓寒冷笑道:“刚才不还厉害得很嘛?怎么不走了,走啊?”

    云晓宁见他气咕咕的,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畅快。

    够男人,就应该找机会多气气他。

    既然不让走,干脆还不走了。

    云晓宁所有扫视了一番,找了书桌旁的软榻,径直走过去。

    趴在软榻上。

    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折腾了这么一圈,实在太累了。

    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

    云晓宁觉得浑身好热。

    那种钻心蚀骨一般的热,简直让人疯魔。

    一晃已经离开怡红院多日,云晓宁好久没有喝到怡红院特制的药水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实在太痛苦了。

    身体极度的渴望男人。

    云晓宁已经彻底睡熟了。

    完全忘记自己此时还在顾仓寒的书房之中。

    她痛苦的嘤咛着。

    那声音如同小猫挠心一般。

    顾仓寒正握着道法研习。

    那熟悉的声音蓦地灌入耳朵。

    他手指颤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向软榻上的云晓宁。

    女人一身香汗淋漓,脸色潮红。

    那修长的手指正在上下翻涌。

    顾仓寒禁不住瞳孔都放大了。

    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

    顾仓寒生在侯府豪门,从小又在全真派长大,即使再想靠近的他的女人也没有敢当面做这种事情的。

    顾仓寒颤抖着放下书册,不停的深呼吸。

    心中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每日夜里他心中期待的声音终于再次出现了。

    他却怕了。

    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将云晓宁压在身下,一旦破了戒,自己立马就会失去修道成仙的身份。

    无数的明枪暗箭都会冲他而来。

    双腿不自觉地落了地。

    他明明不想走,却不停的使唤的来到了云晓宁身前。

    她一张小脸已经通红,侧着身子,额头上的汗渍已经将几缕碎发弄湿了。

    零零散散的贴在脸上。

    让人看上去想要揉捏。

    顾仓寒鬼使神差的伸手抹上云晓宁的脸颊。

    喉结微动。

    他简直要爆炸了。

    一把拉住云晓宁不停翻滚的手指,将其扯出来。

    将自己的大腿递了上去。

    云晓宁口中瞬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

    顾仓寒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恨不得将人吃进肚子里面去。

    等云晓宁再次醒过来的时候。

    感觉周身上下都再嘶吼着,疼痛的要命。

    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

    她奇怪的掀开被子,裤子都穿的嗯好好的。

    严重不免有些失落。

    顾仓寒此时一身道士服,安静的坐在书桌上,研读着他的道法。

    天色已经黑了。

    没有掌灯。

    灰暗的光线下,他就那样坐在书桌旁,看不清神色,却挂着一丝忧伤。

    云晓宁揉揉眼。

    心中狠狠的呸一句!

    忧伤?

    就他还能有忧伤?

    一旦惹到他,立刻就会被打三十大板子的人有什么可忧伤的。

    “你醒了?”顾仓寒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问道。

    那声音里竟然还有着一丝温柔,云晓宁吓了够呛。

    跟一只鹌鹑一样,缩进暗处。

    “公子有什么吩咐?”

    顾仓寒指了指桌面上的饭菜。

    “醒了就吃饭,吃饱了就滚回去。”

    云晓宁:“……”

    她就知道狗男人嘴里压根就没有好话。

    她看着一筷子没动的饭菜,干脆也不客气。

    拿起筷子就吃。

    都是好东西啊。

    葱烧海参,熏酱牛舌,还有那一份特制的红烧肘子。

    真是奇了怪了。

    老夫人特制的红烧肘子怎么出现在了顾仓寒的饭桌上。

    云晓宁夹起一大块放入口中,左右不关她的事。

    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块大肘子入口,细细品着,口齿醇香。

    好味道!

    她正沉醉在大肘子的香味里。

    就听见门口

    顾苍寒怔楞的看着云若宁。

    随后身上的怒气瞬间消散。

    哈哈哈大笑起来。

    云若宁这回彻底迷糊了,完全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能轻轻唤道:“王爷?”

    顾苍寒听见她轻声的呼唤,心里舒坦极了。

    直接将她勾进怀里,捏起她的下巴,猛地亲了上去。

    这一吻,好用力,云若宁差点呼吸不过来。

    她就像是一尾溺水的鱼,用力的挣扎着,双手狠狠地敲在顾苍寒的胸口。

    这么吻人,哪里还有什么舒服可言,自己的男人,没办法,只能自己惯着。

    顾苍寒越吻越起劲,将她的双手抓起来,摁在窗帘旁边。

    马车上的窗帘不大,正好被蹭开一半。

    云若宁的侧脸整好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