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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边的黑暗中,踩着红色高跟鞋女人踏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而来,鞋跟击在略微潮湿地面上,哒哒作响。

    离得近了,才有光束照在她曼妙的身躯上。她一头海藻般卷曲的长发垂至腰际,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女人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兽笼,笼子以玄铁制成,色泽深黑,隐隐透着红光。囚在笼子里的是一个少年,少年闭合着眼睛,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在笼子上,身上的囚服已经破破烂烂。

    “还是不肯交出来?你不想活下去了吗?”女人绕着兽笼走了一圈,脸上神色淡淡的。

    少年闭着眼,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有起伏,女人会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不说话?”女人唇边扬起一个浅浅的笑,“我很不喜欢别人忽视我。”

    她拍了拍手掌,黑暗中一双白的发光的腿踏着小心翼翼的步子走出来。那是一个娇柔的少女,眉眼处凝结着丁香花般的忧愁。

    她撩起轻薄如纱的裙摆,款款移步到少年的兽笼前,精致雪白的小脸带着疑惑看向女人。

    女人红唇轻启,眉眼带笑:“去,让小朋友感受一下社会险恶。”

    “是。”少女的身形渐渐隐没了下去,下一秒却出现在兽笼中,皓腕雪白,纤纤素手滑入少年破烂的衣领中。

    少年眼眸猛地一睁,他推开媚眼如丝的少女。

    少女忽然凭空化作一阵白烟,而后又从他的脖颈后现形,探出雪白的素手,继续轻抚。

    少年面红耳赤,瞪向笼子外噙着淡淡微笑的女人:“卑鄙!”

    “哟,开口了?”女人微微附身,看着挣扎的少年,“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了你哦~不然,我的魅就要夺去你多年的清白之身了呢,小朋友?”

    十几岁的少年,哪里能扛得住这般折磨,他对上女人戏谑的目光,神色羞愤:“我没有你说的那个东西!”

    女魅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里满是诱惑,呵气如兰。

    无论他怎么推开,下一秒她都会出现在另一个位置,继续缠着他,像条灵活的蛇。

    “真是个爱说谎的孩子。”女人眼眸微眯,“爱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哟。””

    女人居然拿出手机,为笼中的少年少女拍下视频。

    少年几乎咬碎一口牙:“住手!不许拍!”

    女人拍了视频,雪白的下巴微微抬起,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神色慵懒:“怎么了?害羞啦?你这副模样倒也挺有意思。”

    少年抱住自己几乎被剥光的身体,额头间渗出细密的汗。他盯着笑靥如花的女人,眼神像是一头狼。

    孤狼。

    女人只是轻嗤了一声:“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既然你还是不肯把东西交出来,那就一直这么关着吧,关到死好了。”

    “年轻气盛的少年郎啊,不吃不喝,能坚持多久呢?”她咯咯咯的笑起来,一双美目勾魂摄魄,“我很期待,天选之子跪地求饶的样子呢。”

    说罢,她摇曳着身姿,转身款款走入黑暗中。

    _

    夏树把戴成文送去学校,回来后父亲正挑着一担水晃晃悠悠进门。

    “爸,家里停水了吗?怎么还去挑水?”夏树停好电瓶车,花虎立刻摇着尾巴窜了过来,蹭着她的腿。

    夏树皱眉:“走开走开,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夏叶回了学校后,这只墙头草又来讨好她了,之前可都是拿屁股对着她,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现在知道谁是你真正的爹了?”夏树用脚将它轻轻踢开。

    这狗子像是听懂了似的,非常狗腿的重新黏了上来。

    父亲放下扁担,说:“你就别欺负它了。”

    狗子呜咽一声,像个找到家的孩子,摇头甩尾的蹭到父亲身边去了。

    这才是爹!

    它撅起屁股,对准夏树。

    夏树想一脚给它屁股踢歪。

    父亲摸着狗子脑袋,说:“家里停水停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我先挑两桶水备着。”

    夏树给父亲递上一块毛巾:“爸,别人家里有没有停水停电?还是说单单只停了我们一家?”

    父亲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开口道:“这我倒是没注意到。”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就看夏树走了出去。

    “婶子,你家停电停水了吗?”夏树走到隔壁婶子家里。

    那婶子对夏树之前回绝她的做媒挺有怨气,听及此,语气不太妙:“不知道,你去别家问吧!”

    这婶子真是个小气鬼,夏树撇撇嘴,又跑去别家问了,都答“没停”。

    这就怪了,怎么停水停电,单停她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