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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津津的脚没崴伤,可是脚底下还有些痛,走路还有一点跛脚。

    之前在村子里,谢津津不好让卢奇鸟扶她,等出去了村落,外面没人了,谢津津才让卢奇鸟上去扶她。

    卢奇鸟走上去,轻轻的挽着她的胳膊,谢津津的胳膊软软的,抓在手里不自觉的荡漾起异样感。

    走了一段路,谢津津的脚没那么痛了,就让卢奇鸟放下。

    卢奇鸟自然不情愿,可也找不到继续扶着她的借口。

    两人到了她姐的鱼塘,相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她姐的鱼塘上鸡鸣鸭叫,一股鸡、鸭的异味顺着风儿吹来。

    谢津津指着前面一条人影说:“那个就是我姐、你大姨了。以后上去要喊啊姨。”

    “知道了。”

    今天这一趟过来,也算是给卢奇鸟认个门。

    走到近处,前面就跳出了几条狗,时而朝着谢津津摇尾巴,时而又朝卢奇鸟吠。

    谢津津抓起一条稻草,作势要打它们,这时,她姐也走上来了,喝叱走了那些狗。

    “津津,今天咋过来了?”打量了几眼卢奇鸟,谢燕玲又说:“这位是?”

    “我干儿子,奇鸟。”

    “哦,这事我听说过,姓什么?”

    “阿姨好,我姓卢。”卢奇鸟朝着她弯腰说。

    “姓卢?卢奇鸟?”谢燕玲在兜肚上拍掉手上的饲料渣儿,说:“你瞧我,不知道你要过来,第一次来大姨也没啥礼物给你的。”

    “不用,阿姨不用给我客气,否则我会吃不消的。”

    “是了,都这么大的人,你让他收礼物他也不好意思收呀。姐呀,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拜托你。”

    “啥事?”

    “我家里这几天被贼子惦记上了,老是有人过来偷东西,所以我想在你这儿借两条狗。”谢津津怕她姐担心,所以没和她直说。再说这事坦白的说,谢燕玲就该在心里怪责卢奇鸟多管闲事了,指不定还会劝说她和赶紧和卢奇鸟划清界限,不要让他在家里住了。

    谢燕玲想了想,说:“这贼子干啥那家不惦记,非要惦记上你家的呀?你家里有宝贝呀?”

    “不是,我家那有啥宝贝,上次那贼子来偷东西的时候,被卢奇鸟教训了一顿,所以才惦记上了咱家。”

    “那你把我家小黑小白牵过去,一会儿我帮你拴住,看他还敢不敢来。咱进去里面坐,咱们姐妹好好唠唠,今晚就在这吃饭吧。”

    “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家里晒了花生,还没收呢。”

    “那我去给做点吃的。”

    谢津津忙说不用,谢燕玲也就算了,给他们网了几条鱼,让他们带回去。

    在谢燕玲这儿坐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回去时,谢津津牵狗,卢奇鸟拎鱼。两条狗一黑一白,差不多有狼狗那么大,因为谢津津常来,两条狗也很听她话。

    回到家里,季小双正在帮谢津津收花生,看见他们回来,就扔下收花生的箩筐走上来:“谢姨,奇鸟哥--咦,你们还带了鱼回来啊?”

    “是呀,今晚熬鱼头汤,你去帮忙洗一下。”卢奇鸟将鱼递给她。

    拿了鱼,季小双就跑一边去宰鱼了。

    为了让狗尽快适应新环境,卢奇鸟去绊了一盆粥喂它们,暂时将它们拴在院子隔离。

    这时,卢奇鸟想起谢津津的脚伤,本来这种工作让齐秋霞来最恰当,但是齐秋霞带着孩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卢奇鸟就要亲自动手了,说:“干妈,你的脚还痛不?我帮你搽些药。”

    “不太痛了,我自己搽些药酒就行。”

    “有伤就别硬撑,我帮你配药,搓一下会好快些。”

    “真不痛了,你看我走路,哪有问题?”谢津津走了几步证明自己。其实她哪儿还痛,只是怕一会儿卢奇鸟又看到自己下面的神秘地带。

    卢奇鸟也不能硬抓她搽,回房间查了下医书,给她开了个方子,这些天出去干活,他还顺手在外面摘了些药回来,刚好有她需要的药。

    谢津津按照他的方子将药敷上,伤处顿时传来一股清凉。她讶异了一声,自言自语:“这卢奇鸟的药还真管用,还以为这小子想故意拿这事占我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