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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卢奇鸟发现自己凉嗖嗖的,掀开被子一看,只剩下一条裤衩。

    看见齐秋霞缩在隔离床被子里窝着,卢奇鸟才明白怎么回事。

    多半是她脱了自己衣服拿去洗了。但是她有没有偷看过呢?照常理说她是不会的,可吃不准她会不会好奇打开看一下。

    他只记得昨晚冲进去浴室呕的画面,后面的就没印象了。

    “秋霞姐,醒了没有?”

    “我没脸见人啦!”齐秋霞全身缩在被子里,声带哭腔。

    “咋没脸见人啦?”

    “我被你看光啦,还扶你上床。”

    “哪有啥,我昨晚喝醉了,你是我姐,照顾我也正常。”

    “那你不会和人说吧?”

    “怎么会,这么秘密的事我藏都藏不及呢,哪能对人说。是了,我衣服……”

    “你衣服昨晚被我淋湿了,又脏,我就拿你衣服去洗了。昨晚脱了水,在外面晾着。”

    齐秋霞刚才是在跟卢奇鸟撒娇,也避免了尴尬的场面。

    卢奇鸟还有些头晕,两人吃完早餐回去,他开车也不敢太快。

    回到家里,卢奇鸟把事情和陈玉巧说了。陈玉巧自然是满心高兴。

    季小双端着一盆粥上来,说:“那昨晚你们咋没回来睡觉的呢?上那睡了?”

    “昨晚我喝多了些,没敢开车……”

    “哦,昨晚喝多了,然后你们就去住宾馆啦?”

    “咦,你这妮子怎么话里带话的?昨晚我俩是两个房间睡的,你把秋霞姐当什么人了。”

    “你自己心虚了吧?哈哈,我去喂鸭子啦,你们慢说。”季小双说完就走了。

    对翁经理的口头承诺,陈玉巧并不全信,可开蜂场的计划并不会因此搁浅,大不了规模弄小点。和卢奇鸟约定过几天等她跑完蜂源就动手。但孩子是个问题,带着孩子不方便出去跑。

    谢津津听完想了想,说:“孩子交给我们吧,我帮你带着。”

    “好,又给津姐添麻烦了。孩子还没断奶,到时他饿,你们就喂他吃奶粉,这孩子刚学吃奶粉,我担心他碰不着我奶子,会哭。”

    “这个你放心,秋霞和我加起来四只乃,到时候我让他碰。”

    “我也行。”

    “那就麻烦你们俩,有事给我电话。”

    陈玉巧有手机,联系她很方便。

    次日,交待好一切的陈玉巧就走了,孩子交给谢津津,谢津津出田地干活就由齐秋霞带。

    这孩子有灵性,母亲走没多久就哇哇大哭,怎么哄也哄不住。

    齐秋霞见左右无人,就掏出丰硕的乃子塞进他嘴。她哪儿自然不会有乃,只是为了哄孩子。

    孩子有乃子啃就消停了一会儿,但很快又哭了。

    这时季小双正好回来,齐秋霞看见她就说:“小双,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这孩子不知咋滴就一直在哭,你快帮帮忙。”

    “我又没生过孩子,没带过,怎么帮?”

    两个女人都没了办法。

    季小双上去接过孩子,孩子就用手去抓她的肉山,季小双见他想玩自己的乃子,就将衣服打开,让他吮住自己的乃,那种被咬着的感觉怪怪的,很诡异。

    卢奇鸟从外面回来,听到孩子的哭声就跑进来,见到两个女人掀上衣服,露出一只乃子正围着孩子团团转……就愣住了。

    这简直比前晚看到齐秋霞冲洗下面还要刺激!

    察觉到卢奇鸟回来,两人同时扯下衣服,脸露出尴尬。

    “你怎么回来了?”齐秋霞说。

    “我回来拿菜种子,他咋哭了?”

    “我也想问你,也不知他怎么回事就哭了。”齐秋霞说。

    卢奇鸟上去接过孩子,发现孩子尿布湿了,说:“尿急了,你们两个还在给人家乱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