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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奇鸟,你在干嘛?”此刻脸上还挂着刚才的余韵,要是出去被卢奇鸟看见就遭了,所以谢寡妇就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哦,没干嘛,在看书。”

    “这么勤奋呀。干妈要洗澡了,一会儿你别毛毛躁躁的乱闯,知道不?”

    “知道了,不过干妈你三更半夜的洗澡干啥呀?”卢奇鸟就想听听她如何回答。

    “干妈刚才出了汗,洗一下好睡点。”

    “呵呵……”卢奇鸟憨厚的笑,忽然间想起她内库还在自己手上……

    卢奇鸟这个担心成为了现实!谢津津进去浴室,瞥了一眼隔离的水桶,“咦,我的内库呢,上哪儿去了?”

    已经被卢奇鸟偷过一次内库的谢津津对自己的贴身衣物特别留意,找了一会儿,居然没找到自己的内库!顿时谢津津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被卢奇鸟偷去干那事了。

    这小子真是屡教不改!偷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也是正常的,自己都有那方面的要求,卢奇鸟有也很正常!只是他把自己当成了幻想对象,就让她恼怒了。

    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把他当成了幻想对象?

    这种事谢寡妇不好去说他,因为说破了只会更尴尬,上次要不是被自己撞见了,谢津津也不会说他的。现在谢津津只祈求这种关系到这个地步就好了。

    洗完澡,谢津津就回去了房间睡去了。

    在床上躺了足足大半个小时才睡着,她脑海中还在想着和卢奇鸟做那事的情景,几次都想起来再插一次,但是想起明早还要起床干活,她就忍住了。

    卢奇鸟等她睡着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过去将内库放回去。

    次日,卢奇鸟起床,和干妈一切如旧的相处着。

    他开始琢磨起来报复刀哥的事,刀哥人多,明着来肯定不行,所以卢奇鸟必须要先摸清楚他的底细玩阴的。

    卢奇鸟记得村里一个叫季冯的小伙子跟他混过,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他们团伙。季冯平日就好那两口,所以卢奇鸟准备过去找他打探一点关于刀哥的消息,没有他的消息两眼一抹黑还如何报仇?

    这人不解决掉就跟悬在脖子上的一把铡刀一样。

    当然明着找季冯要刀哥的消息肯定是行不通的,一来季冯不一定肯说。二来谁知道出事之后他会不会去告密?甚至是直接告诉给刀哥听?

    所以卢奇鸟就借口找他喝酒,两人在卢奇鸟家(他旧屋)喝了大半天,卢奇鸟只是给他敬酒,自己却喝的比较少。所以到了后来,酩酊大醉的季冯就把刀哥的一些事迹呀、消息呀说漏出去了。

    卢奇鸟总结了一下他的话,得到几个比较有用的消息。第一个是刀哥的住处,第二个是他们团伙有二三十人,人数很多!第三个是他的一些家庭情况和背景,季冯不是刀哥的心腹,只知道他有一个姐夫是县里的领导。

    卢奇鸟心里有了大概的报复计划。

    原本他是想等刀哥出去时,找个机会,等他落单了就冲上去给他一顿的!这家伙得罪的人那么多,未必就会想到是自己。

    但是在刀哥家外面观察了两天,卢奇鸟发现刀哥这人的生活很没有规律,上午没出过门,一般是下午或者晚上才会出去,时间完全没法确定。

    每次出门身边都跟几个人,所以卢奇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但是他跟上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是他的家人,开着一辆摩托车正在往出去,戴着粉红色的有墨镜的摩托帽,一身轻盈的白衣,长裙。衣服、裙子、头发顺着风儿一起往后飘,颇有几分仙女一样的气质。她的墨镜遮住了脸,看不清面貌,但是光看身材,那姣美的身段和皮肤,无疑是男人最喜爱的物品。

    卢奇鸟都在想着,若是能够搞上她,比揍一顿刀哥会更痛快!说不定这人还是他老婆。

    现在卢奇鸟还没有看见她的真容,就算她五官差些,也不介意,只要能够报复得了刀哥就好!

    骑车跟着女人开出去了一段路,卢奇鸟发现她好像是要出去县城的。前面有一段山道,拉下脸上的头盔墨镜,卢奇鸟准备在哪儿将她截下。

    起初的一段路卢奇鸟并没有跟的太紧,进入了山道之后,卢奇鸟才开始加快速度。

    这时,卢奇鸟发现对方的车子突然停下了,好像坏了车,在后面检查车子。

    真是天助我也!

    卢奇鸟加大油开过去,女人听见车声,把墨镜拉上,在前面朝他挥手。

    这是干啥来着的?

    “喂喂,前面的车,停一下。”女人朝着卢奇鸟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