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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统领将他们三人一起压入大牢,三人分开关押。

    想想的话,向笙最惨,他会武功,要给封住武功的话,真是要吃不少苦头。

    呦呦躺在草里,此时她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还在暖和的草堆里。

    由此,看来南息还是很谨慎她的身份,不敢胡乱造次。

    不然,此时睡得应该是阴冷潮湿的草才对。

    邻海,能找到暖和的草也是不容易的,这样一想,呦呦觉得自己的日子也勉强算得上是优待了。

    她从怀里,取出水含给她系上的坠子。

    都带了好一会了,还是冰凉冰凉的,怎么捂不暖和呢?

    拿出来一看,是一块云纹的淡蓝色的水晶玉牌。

    呦呦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冰凉,却又不刺骨。

    捏了捏。

    这玩意夏天佩戴,是个好东西。

    肯定能降暑去燥。

    对着光,也看了半响,质地通透,毫无杂质,水色饱满,挺不错的玉。

    上面绳结挽得花倒是很别致,很是熟稔的感觉,像是东唐的花式!

    为什么关键时候给贺嘉佑看,能救一命?这是免死玉牌?

    门外有声音,她立马把玉牌挂在脖子上,隔了一层衣裳塞到怀里。

    声音越来越近,她翘首以盼,想看是哪一位。

    结果来了两个太监,将她双手一束,绑上就牵着带走。

    期间她平平淡淡,毫不反抗。

    应该是去见人,或是被提去审问。

    不管是哪一种,她现在都是要去见人。

    穿过大牢,她又下了一层,乌漆嘛黑的石壁透着森然阴寒湿冷。

    还好水含有先见之明给她披上了一件斗篷……

    被人拉扯着朝前走,走了一会儿,才走到一面石墙死路处。

    必定是有暗门或者暗道。

    这到底是通向何处?

    呦呦心里有些犯慌。感知一下左臂腕子上绑的匕首,她才能心安一点。

    但是不能窝在手里,终究心里还是有些慌。

    一个太监扣门起声,打鼓一样打出了一个暗号。

    门从里头打开。

    石室里摆放了数十颗夜光珠,殿内亮如白昼。

    然后越过两位太监中间,她清楚的看到了贺嘉佑。

    跟六年前丝毫没变,只是脸部的线条更显刚毅,眸子里汇聚的东西更深沉了。

    在短暂的对视过后。

    贺嘉佑又开始不对劲起来,脸上肌肉抽搐,绷紧,显得狰狞不悦,忍着巨大的怒意一般。

    ?

    这怎么跟当年一样?

    看见她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一样?还是隔三差五就这样?

    她被带着走进去,步伐轻的很。

    哪怕这样,她每朝前一步,贺嘉佑又愈发深了一层杀气。

    对,由怒转恨的杀意,杀气。

    她心慌,手被束起来了,袖子里的匕首没办法捏在手上。

    着实有些没有十分的安全感!

    贺嘉佑不耐烦,却忍着:“你叫我来做什么?”

    呦呦捕捉到的是自称,一位帝王在她面前自称“我”!

    这就显得距离很亲近了。

    难道将她看成了曲是欢?

    呦呦大胆的试问,道。

    “我长的,是不是很像曲是欢?所以你将我关起来?参加宴席也将我隔开?”

    果然,贺嘉佑一听到曲是欢,整个人就爆发了。

    从腰间拔出软件,对着她就是两剑。

    在她两旁的太监直接倒地气绝,蓬勃的鲜血溅到她的身上。

    一时间,呦呦被突如其来的发疯,吓得呼吸骤停,随即便重新恢复呼吸,却浅薄而急促。

    贺嘉佑怎么跟疯了一样?

    贺嘉佑提着鲜血淋漓的剑,走到她的身旁,一只手捏上来,钳住她的脸。

    猛地用力,拉进二人的距离。

    贺嘉佑跟她对视,目光凶狠,且带着一丝清明。

    有一会,才咬牙切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