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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弟快快上车,你这都有好些天没去思华年了,哈哈……”

    他说完,冲着宇文飞别有深意的笑着,那里头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只有他们这些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能明了。

    思年华是熙京数一数二的花楼,里面的姑娘各个都是姿色出挑的,且还会各种技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深得那些达官贵人与文人雅士的喜爱。

    宇文飞和韩国舅俱是思华年的常客。

    宇文飞颇有些心动,从善如流的上了韩润麟的马车。

    ……

    富丽堂皇的思华年后院。

    一间低调又奢华的二层小楼里,一位银衣公子凭栏把盏,迎风而立。他额头有一撮醒目的银发闪着奇异的银光,满头墨发披散,脑后银色的抹额锦带直欲凌风。

    一位着簇新茜红石榴裙的美貌妇人立于他身后,朱唇轻启:“主子,韩润麟和宇文飞已经到了,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少主吩咐了!”

    “嗯,你做的很好!”银衣公子背对着她,使人看不清容貌,声音清清淡淡,犹如飘在风中的一缕琴音:“桌上有一枚新配的药丸,你且拿去见机行事罢。”

    美貌妇人惊喜出声:“主子,这药丸……”她立刻一抱拳,兴奋地对着银衣公子道:“恭喜主人!主子天纵奇才,终于将药丸配出来了,成大事指日可待了!”

    “嘘!”银衣公子背对着她,伸出修长如玉的食指,轻轻晃了晃,“华娘你切切不可高兴过早,此药丸难配至极,药材亦极是难寻,我统共也没得几颗,若不是韩老匹夫最近动作太过频繁,太过猖狂,我也舍不得拿出来一用。”

    华娘闻言,撇了撇红艳的嘴唇,不屑地道:“那老匹夫自以为聪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老子身上失了手,又来算计儿子,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主子算无遗策,早预知他会蹦哒不休!”

    银衣公子依旧没有转过头来,仅是举盏,优雅地抿了一口酒,不置可否地道:“无妨,此次就算他得手,拿到东西他也是参详不透的,再则,他也太小看宇文腾了,宇文腾可不比他父亲,只怕老匹夫有命拿,也没命用,自有人会替我们对付他,你且先下去办事吧!”

    华娘恭敬点头:“是,主子,属下先行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