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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帆狠狠吸上几口,往地板上弹弹烟灰,笑着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没错,结婚之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结婚以后就变成度日如年了,燕窝熊掌再好吃,天天吃也腻了,再说你嫂子太保守,在床上就跟个木头疙瘩似的,没感觉。”

    王思宇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半晌才叹了口气,顺手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灰缸,将烟头掐灭,扔了进去,“嫂子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在你手里浪费,真是没天理了。”

    赵帆捏着烟屁股狠抽了几口,随手扔到地板上,用脚踩了几下,翻过身来,似笑非笑地道:“咋了小宇,长大了,知道心疼嫂子啦?我看要不这样,你赶紧泡个漂亮小妞回来,回头咱哥俩换着玩。”

    王思宇抓过一只枕头就照他脑袋上砸过去,“你还行不行了,这叫啥话。”

    “老土了吧,前两年南方那流行,那可是新鲜玩意,书非借不能读也,就是这个意思。”

    王思宇听了不言语,半天才又问:“你刚才急匆匆地下楼,是打算去哪啊?”

    赵帆把衬衫解开两粒扣子,缓缓道:“华龙按摩城新来了两个靓妞,我前段时间刚搭上线,这阵子出去时间太久,有点冷了,我得赶紧去给捂热了。”

    “你天天喊着没钱,那去按摩城消费的钱是从哪出来的?”王思宇一阵狐疑,就伸手去翻赵帆的兜,赵帆殊死抵抗,但力气没有王思宇大,没几下就被从里面衣兜里翻出一叠钞票来,王思宇一点,足足有一千七百块,就生气地道:“赵哥,你不地道啊,跟我这喊要救命钱,回头拿去泡妞,这也太不仗义了吧。”

    赵帆忽地从床上坐起,瞪大了眼珠子道:“小宇,你赵哥是那种人吗,你听我给你讲,乡里那小妞还挺痴情的,趁我回来的时候,从她娘的衣柜里翻出存折,偷偷取出两千块钱还了我,哭哭啼啼地说要钱那是他爹的意思,她是真心喜欢我的。”

    王思宇哼了一声道:“你是记者,跑我这编故事吧,谁信呐,才几天啊,那妞就对你死心塌地?”

    赵帆嘿嘿笑了起来,拍拍王思宇的肩膀,“这你就不懂了,你赵哥别的不成,勾搭女人那是专家,就这乡下妞,哥们给她讲了两个黄段子,她就哆嗦得走不到道了,让我一把就给扔床上去了,还以为是处*女,结果她娘的是个,靠,白白花了三千,不过他爹可够驴的,轮着镐头就往我脑袋上砸,要不是那妞护着,你赵哥我就挂那了。”

    王思宇把钱揣到兜里,摇头道:“这钱不能给你,以后也不能借你钱了,我算是看出来了,那是在害你。”

    “别的啊,小宇,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那边你嫂子把我卡得死死的,这边你再给我断粮,那你赵哥可真是没法混了,给哥哥留点。”赵帆边说边伸手作揖,王思宇无奈,只好又给他扔回来八百,摇头道:“赵哥,你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事。”

    赵帆把钱揣好,又从王思宇兜里摸出一根烟来,摇着手指道:“胆子都是练出来的,我最开始的时候也害怕,有色心没色胆,但前年吧,好像是前年的事,那次报社聚会,有个老编喝多了,醉得走不动道,我送他回家,发现他老婆特别标准,我就趁着扶老编上床的时候,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的,那娘们一声没吭,假装不知道,我就坐在客厅里赖着不走,那娘们不但没撵我,还给我泡了杯热茶,我就又找个机会摸了她腰一下,她又没吱声,结果我一时火起,就把她抱到书房里给干了,那娘们叫的声音太大,我就给她嘴里塞了双臭袜子,中间老编还起来上了趟厕所,愣是没发现,从那以后,哥们的胆子贼大,你还别说,只要你敢下手,那些娘们还真容易上手。”

    王思宇‘啐’了一口,起身把外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挽起袖子进了洗浴间,一边刷牙一边道:“你就跑我这编故事吧,你说话从来都没准,谁信呢?”

    赵帆追了过来,靠在门边道:“你爱信不信,不过小宇,你觉得黄雅莉怎么样?”

    王思宇含了口水,仰头咕噜了半天,这才吐了出来,转头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谁都敢划拉啊,黄雅莉你也敢惦记?你不怕嫂子扒了你的皮?”

    “怕,当然怕,要是不怕我早把她给办了,看她走路的姿势就是个处*女,你看她屁股夹得多紧,那小腰给你扭的。”赵帆学着黄雅莉走路的姿势,一扭一扭地在屋里转了两圈。

    “赵哥,你就缺德吧。”王思宇拾掇利索从洗浴间走出来,看赵帆的滑稽模样也是‘扑哧’一笑,摇头道:“要是让黄雅莉知道你对她有那心思,还不把你家房子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