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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文,这或许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认真的听完余冬文的述说后,奇瑞仍是不太相信周喻音真的如好友所说的,早在三个多月前就已经计划要离开。

    在这三个月中,他对周喻音的认识看来,周喻音是绝对不会离开冬文的,她和冬文在一起是那么的幸福快乐,又怎么会轻易离开,而且还是计划了三个多月。换了是他肯定不会放下这么幸福的日子。冬文他可能是太伤心了,才会这么往那方面认为吧。

    “猜测?”不,余冬文摇头否认,眼神空洞。

    “冬文,你不是说喻音怀孕了吗,听说,怀孕的人情绪变化会很大,所以我觉得她这样做可能是由于怀孕的关系。”再加上女人心思本来就难以猜透,特别是像周喻音,“滑头”的令人不敢应付。这就是奇瑞思量刚刚好友所说之结果。说周喻音“滑头”对奇瑞来说,一点也不为过。

    余冬文不吭声,但是原本木然的神情有了一点点变化。可能吗?喻音当时对他冰冷的让人发凉。

    “喻音三个多月前向你提出的那两个条件,也是情有可原的,谁让你…”奇瑞顿了顿,看向低头沉思的余冬文。“谁叫你以前经常性的对她提离婚,现在她报复下你,也是应该的。”

    余冬文仍是不吭一声。奇瑞继续做着他的结论分析。

    “也许她现在是离开了,但依我看她应该是在生你的气,你从离婚后就再没找过她了,换了是别的女人,也会这样做的。”

    “是这样吗?”余冬文抬头,无神的眼浮现一丝丝希望。

    “嗯,你又不是不知道,喻音喜欢搞些恶作剧,特别是对你。”说到这,奇瑞心里有点怕怕的,周喻音对他的恶作剧,只怕没把他的胆都给吓飞了。

    “…”对,喻音是喜欢在他身上搞些恶作剧。喻音的恶作剧常常都是令他哭笑不得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做这些行为,有很多是在关心他,在帮他。比如在他工作到打瞌睡时,她会突然尖叫着说有蟑螂爬上到他头上,然后不管他的头是不是肉做的,拿着书往他头上重重一拍,蟑螂掉地上没再动过,由于那是她买的跟真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玩具像皮蟑螂。可是他就不同了,不只瞌睡虫被吓得全跑光了,他也被吓得弹跳起来抱头喊痛,而喻音呢,一脸没事样的放下书,坐回她的台式电脑前,继续做着她的事。再观他,嗑睡虫跑了,也只有认命的开始专心办公。

    “虽然喻音这次的恶作剧‘可能比较’大些,但我想她是在试试你的真心。女人嘛,嫉妒心都是很强的,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周喻音的嫉妒心,冬文可是早有体会。虽然奇瑞听冬文说,周喻音是从自杀后才有这样大的变化,但不是有一句话叫“山河易改,本性难移。”

    “你说的对。”余冬文有点茫然的认同奇瑞的话。

    “所以,你不要再站在这像个木乃伊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好友这副模样。“你知道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有多狼狈吗?”头发横七坚的立在头顶上,脖子上的领带也是七扭八歪的,身上还有股很重的汗味。

    “奇瑞,谢谢你,我先走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喻音。”像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余冬文的神情一下子恢复到前所未有的激动状态。

    “哦,好,拜拜!”奇瑞的右手自有意识的举起向余冬文道“拜拜”,然后又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傻劲似的,迅速收回招到一半的手,再摸摸掉下来的眼镜,喃喃道“我真的该换副眼镜了。”

    看来这世界上,不只周喻音是怪人一个,现在连冬文也快变成怪人了,他们夫妻俩的表情还真是说变就变。

    周喻音的影响力还真大。

    仰头看着尉蓝的天空,奇瑞回忆起他首次上门拜访余冬文家的情景。

    那时的天空也是像现在这么蓝。

    奇瑞嘴角带笑的看着手里握着写有地址的纸条,那是他好不容易从余妈妈那儿打听来的…余冬文的家庭地址。别以为冬文不告诉他,他就没办法知道。以前不查是由于他对余冬文夫妻俩的婚姻生活没多大兴趣,反正余冬文和周喻音的不就那么回事,一对即将要离异的夫妻。但现在他的兴趣来了,那就是周喻音,对周喻音的好奇,不仅仅是来自于上次的聚会中,他所发现的,他还听余冬文说,周喻音很厉害,她的恶作剧可是千奇百怪,不将他们探个究竟他就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