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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该走了!”

    李浩然再次说了一句,这一次他的声音大了些。

    那谢不安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看着李浩然,谢不安那痴傻的表情,此刻终于换了一个尴尬的笑着的表情。

    李浩然顿感无奈,两人一前一后,收了各自的长剑,走在回去的路上。

    这一路上,那谢不安倒是收敛了些,不过李浩然也不想和他说话,他也没有再过多话。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辞世城,骑上来时的一黑一白的骏马,便离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下午时分,两人遇到了匪人。

    来的时候,李浩然和谢不安没有遇到,可没想到,他们在回去的路上,路过玉牌指引的路上三里坪时遇到了。

    三里坪,并不平坦。

    这里四处都是高山,中间有一条大道,李浩然正骑着黑色的骏马,走在前面,而李浩然身后,则是骑着白色骏马的谢不安。

    两人一前一后的骑着马走着。

    可忽然,前方居然有人树立起一块高大的木牌,那木牌后面还有些工人走动,那木牌上写着“道路施工,绕道而行”八个大字。

    那木牌后方,绵延而去,有很多工人,正在修补路面,有的在背着背篓背沙,有的在研磨骨粉,有的在搅拌特殊的气味刺鼻的粘合剂。

    见到这一幕,两人只好走小道。

    但就在走小道的路上,路过一处临近河边的地方,李浩然和谢不安,却遇到了劫匪。

    “呔!打劫,交出钱财,饶你二人一个痛快!”

    那劫匪虽然厉声好喝,但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他长得瘦削脸,身形枯槁,双眼有神,身穿褐色布衣,他颤颤巍巍的手中拿着一把镰刀。

    李浩然见那人,岁数起码四五十,站着都弱不禁风,还出来当劫匪,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谢不安此刻,看向那岁数不小的劫匪,又回头,正好和李浩然的目光接触,顿时,两人心里都感到一阵无奈。

    “老汉……不对,老子说话你们没听见呐?打劫,快,有钱交钱,没钱交命!”

    那劫匪见李浩然和谢不安,忽然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脸平静,那劫匪怒了:

    “靠!奶奶的,逼老子是吧?”

    此刻,李浩然和谢不安又将目光投向那劫匪,两人心里都很无语,毕竟那劫匪的年纪大,身子瘦不禁风,修为也不过体魄境界第四重。

    这样的人,若不是生活所迫,怎么会出来当劫匪。

    “你叫什么名字?”

    李浩然忍住笑意,询问着。

    “俺叫李铁汉,你问这么多干啥?”

    那劫匪,名叫李铁汉,说话是重口音。

    他原本是东篱城人,是属于东篱城的牧场管理员,只是后来喝酒误事,醉酒后不慎碰倒蜡烛点燃稻草烧了牧场。

    这才犯了法,被抓。

    本来烧了牧场,已经是大罪,但其实谁知道,王铁汉自妻子死后,从牢狱中蹲了三年后出来,他本就一心求死。

    可看到牧场火起,王铁汉退缩了,他怕死。

    后来,在被押送去东篱城,本来被王芷念其为国战斗过,还蒙受冤屈,特宣判,要将他发配到边疆戍边。

    可他想到自己孤身一人,难免会被恶人所害,于是他动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