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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说着还磕起了头来。

    他脑袋磕在地上那叫一个砰砰响。

    事情已经闹起来有一些时候了。

    酒楼里的食客胆小的早就吓跑了。

    可也有不少胆子大的在一旁围观。

    众人,见酒楼掌柜磕头乞求的模样很是可怜。

    最后,有人忍不住大声说道:

    “姑娘,你们还是不要得罪赵大少爷了吧?

    你们倒是打过瘾了,却会把云香楼给坑惨了的。

    人家掌柜都给你们跪下了,还不够有脸吗?

    你们难道非得把人家酒楼给闹得关门大吉才开心不成?”

    有人开了头,便有不少围观的人,跟着附和起来,

    “就是啊。

    赵大少爷向来如此,他就是这个脾气。

    每一次他来云香酒楼顶多就是打骂一下店小二罢了。

    最后都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来的。

    你们倒好,把人家赵大少爷和他身边的人给打成这样。

    这不是害人吗?”

    “就是啊,我看你们也不是云阳县本地人吧?

    你们还是快把人放了,然后跟赵大公子赔礼道歉。

    再赔些医药费,否则的话,这事还真不容易善了了。”

    有不少人指责方菱和欧阳琉璃她们。

    当然,也有围观的食客是支持她们教训赵厚的。

    可是,赵厚在云阳县的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哪里敢得罪?

    于是就算有人想帮方菱她们说话,却没有敢开口的人。

    方菱听着众人的话,神情淡定。

    她没有开口反驳,却是加大了脚上的力度。

    “哎哟…

    还不快放了本少爷。

    等我爹来了,有你好看的。”

    方菱勾唇一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你口口声声说赵斌是你爹。

    却不知,昨日你爹被云州之主敬王罚了三十大板?

    他现在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了了?

    你还真是你爹的好儿子。

    真不知,你爹知道你这么孝顺,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赵厚听了,先是一愣,之后大声道:

    “你胡说。

    云州之主分明是我爹。

    什么敬王?

    敬王不是在京城待着吗?

    你少唬我。”

    他这话一出,围观的人不由唏嘘。

    谁不知道云州是敬王的封地?

    而且敬王之前向皇帝自请来云州长住。

    昨日刚到的云阳县。

    因为赵知州擅自加税修宅子的事,被敬王杖责三十的事,几乎全云阳县的人都知晓。

    赵厚身为赵知州的儿子竟然不知。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围观的食客中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这赵大少爷怎么回事啊?

    自己的父亲受到了责罚,躺在床上下不来。

    你说他不在床前伺候也就算了,甚至事情都过去一天了,他还不知情。

    这儿子,真是白养了。”

    “嗨!

    这赵大少爷最喜待在赌坊玩乐。

    听说时常一待就是五六日,吃喝拉撒全在赌坊里头解决。

    外头发生的事,他哪里还会知道。

    别说赵知州挨了打了,就是死了,他也未必知道。”

    说到这里,不少食客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

    还是你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