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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斌,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下官不敢贪墨银子。

    是百姓们,听说敬王和敬王妃要来云阳县长住。

    见王爷的老府邸过于破旧,便主动筹银子要求替王爷修葺。

    百姓们极为热情。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筹了八万两银子。

    再加上府衙里也有给王爷修葺府邸的预算银子,两万两,加起来就有十万两。

    下官,一分也没有贪墨,全部用在了王爷府邸的修葺之上。

    请王爷明察。”

    百姓们听了赵斌的话,全部明白过来。

    原来真是赵知州自己擅作主张,为了讨好王爷,偷偷给他们加了税收。

    这赵知州还真是为了自己能升官发财,将他们这些穷苦的百姓当成了冤大头。

    还害得他们险些错怪了王爷和王妃。

    真是该死。

    之前在背地里咒骂过敬王和敬王妃的人,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不过,百姓们却不敢当着敬王和敬王妃的面议论赵知州。

    毕竟他们还不了解敬王和敬王妃的秉性。

    赵知州虽然是擅自加的税,可得来的银子却全部用来给敬王修葺府邸了。

    说不定,敬王表面生气,其实心里是感激赵知州的呢?

    谁不想住得府邸气派一些。

    站在敬王的角度来看,赵知州或许是立了功了。

    所以他们现在若敢站出来,反驳赵知州的话。

    说不定,之后会遭到赵知州的报复。

    百姓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可把欧阳琉璃给急坏了。

    她忙扯了扯方菱的袖子,小声抱怨,

    “这云阳县的百姓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往姐姐你们头上扣帽子。

    说什么你们为了享受,强行给他们加税。

    现在赵知州亲口承认,是他自己的主意。

    百姓们倒不敢多说什么了?

    真是气死我了。

    姐姐,我真想用金鞭去把他们抽醒。”

    方菱拉住欧阳琉璃的手,小声道:

    “百姓们不知,我和王爷是否和赵知州是站在一起的。

    所以根本不敢开口揭发赵知州。

    否则,一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

    身为普通百姓,他们哪敢冒这样的险。

    你要是站在他们的角度想,便也不会这般生气了。”

    欧阳琉璃嘟了嘟嘴,不再多言。

    方菱则是给混在人群里头,装扮成百姓的几名侍卫使了个眼神。

    侍卫们点了点头。

    一个侍卫便率先大声说道:

    “王爷,事情不是赵知州说得这样。

    赵知州筹集的银子是他给我们这些百姓强加的税。

    云阳县一共有两万户人家。

    赵知州说是要给王爷修葺府邸,给每户加收了四两税银。

    王爷,王妃要在云阳县长住,我们自然是欢喜的。

    可是我们这儿的百姓生活本来就比较艰难。

    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每户出四两银子来给王爷修葺府邸?

    要知道四两银子,可是够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一家人过活半年的了。

    我们是疯了吗?

    已经穷成这样,还要从牙缝里省出银子来给王爷修葺府邸?”

    “就是啊。

    原本我们就听说王爷王妃是为百姓着想的好人。

    知道王爷王妃要来,我们都开心极了。

    却因为赵知州故意以王爷的名义加税,差点误会王爷是个贪心自私之人。

    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