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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县令得意地用眼睛扫了一眼三个人,“既然你们这么不识好歹,让你们走你们不走,那就别走了。”说完转身他走了。

    到门口时,对衙役小声吩咐了几句。

    很快一帮衙役手拿家伙事儿,把二堂的前后门都堵上了。

    “公子,要不我……”壮年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少年摇了摇头,“归雀还没有回来,等等再说。”

    “公子,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我怕这个胡县令做出对你不利的事。”老者说道。

    “袁忠,你这是不相信离浅的本事啊!”少年看了一眼旁边的壮年。

    老者咧了咧嘴,公子你这是挑拨离间啊!

    随即袁忠对壮年抱了抱拳,“离侍卫,我可真没这个意思。”

    离浅右边的脸颊抽动了一下。

    袁忠不敢直视,否则他就忍不住笑。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半边脸面瘫了呢,现在从这小子的脸上猜他的心思都不好猜了呢。

    猜中的几率一半一半了,以前他可是能屡猜屡中的。

    三个人被困在后堂里一下午,胡县令也没有回来,归雀也没找来。

    “公子,天都黑了,咱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都饿了,晌午就没吃饭,一会儿打起来没力气可别怨我。”离浅蹲在地上抱着肚子嘟囔道。

    “你也怨不着公子,谁让归雀到现在还不找来。”袁忠说道。

    少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并没有理会儿两个人。

    猛然,房顶上传来细微的瓦片被掀动的声音。

    离浅立刻不说话了,显然他也是听到了。

    但是袁忠似乎是没发觉,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少年立刻对袁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向上指了指。

    袁忠的目光移到房顶上。

    就见房顶上先是探下来一个头,往里面瞧了瞧,然后整个人就钻了进来。

    那人的脚刚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离浅就说道:“你怎么才来,带吃的没有?”

    那人抬手就在离浅的头上敲了一下,“吃吃吃,就知道吃。”

    然后从身上解下来一个包袱,扔给了离浅。

    “公子,我都打探明白了。”

    少年没说话,等着归雀往下说。

    离浅手里拿着一个包子,“卖什么关子,赶紧说啊!”

    “这个胡县令,四康县的百姓背地里都叫他胡不倒,就是任谁也告不倒他,他在四康县这么多年是横征暴敛,鱼肉百姓,苏承业是唯一一个敢跟他对着干的人,写万民书告了好几次状,可惜状子都没递上去。这次说是苏承业勾结人使用妖术,谋财害命,使得四康县一连几个月都不曾下雨,所以才把苏家的人都抓起来了。”

    “那为何把焉宝和她的徒弟也给抓起来了?”

    “公子,你是不知啊,那个使用妖术的人就是焉宝师徒。”

    少年:焉宝使用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