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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焯!敢情是黄鼠狼!”

    青空怒骂一声,捂着口鼻连连摆手。

    黑猫也被熏的犯恶心,迅速在地上扒拉个坑洞,把脑袋伸进去。

    “师兄他……没事吧?”

    青空瞅着被浓烟裹住的方位,有些担心。

    青根可是他来到这世上后,遇到的第一个‘兄弟’!

    虽然这货性子愣,嘴也馋,说话有口臭,睡觉爱放屁。

    但他至少,让干啥就干啥啊!

    当枪使简直太合适了!

    万一死掉,我上哪再找一个去?!

    浓烟伴着辛辣刺鼻的味道,开始向周围扩散。

    镇民们躲避不及,被熏的眼泪直流,胃中翻滚下,接连呕吐。

    谁知因祸得福,卡在喉咙中的驴毛,反倒被吐了出来!

    人人无病一身轻,相当高兴。

    黄烟没持续多久,便消散了。

    青空很是纳闷,只当是这黄郎女存货不足。

    殊不知这其实是青根动的手脚。

    他恼恨对方放屁,不顾自己被熏的涕泪横流,抓起地上一块石头,就给对方狠狠塞上了。

    这一下,女人没招了。

    眼见青根两眼放凶光,自胯中,掏出可与黑山大叫驴相媲美的物件。

    不甘受辱的女人,把心一横,修炼多年的法相,化作一阵白烟。

    青根只觉身下一空,手里只剩件金白双色的流仙裙。

    正纳闷这美人脱衣服真快的时候。

    衣裙中钻出个皮毛锃亮的大黄鼠狼。

    它一溜烟跑出很远,随后人立而起,狠狠的瞪着他。

    “别走啊,仙姑。”青根晃晃手中衣服,“玩好好的,别扫兴啊,赶紧变回来,我们重新来过。”

    吱吱吱……

    黄仙姑吱哇一通叫唤,两只前爪挥舞的幅度很大。

    青根听不懂,但不妨碍晓得,对方是在骂自己。

    眼睛一瞪,拎着了封就要过去找其算账。

    黄仙姑算是怕了他了,过完嘴瘾,再不敢留下,化作一道黄光,不见踪迹。

    围观镇民们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古有许仙玩蛇,今有高人战黄狼,如此事迹流传出去,不失一桩美谈。

    少倾,回家拿佐料的人来了。

    青空早点燃木柴,架起大锅,开始烧水。

    那毛驴见到大锅,本就打哆嗦,又见来了许多去腥去膻的佐料,一张驴脸再也笑不出来,耸拉着耳朵,满脸是泪。

    “上仙!”

    它开口求饶。

    “家父‘乌龟山紫乾昊天洞黑山大叫驴’,您若放了小生,定有厚礼奉上!”

    青空准备将佐料切碎,正磨刀呢,闻言有了点兴趣,问道:“什么厚礼?”

    见他有松口迹象,毛驴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忙道:“乌龟山的墨潭中,生着脸盆大的巨青蟹,此物最是滋补,口感美味不说,食之可助修行!家父将此物示为珍宝,从没给他人享用过,上仙若肯放了小生,小生可保证,将此物献给上仙!”

    厚礼……蟹?

    青空怒了。

    他奶奶的!

    这毛驴不老实啊!

    搁这儿拐弯抹角的骂人呐!

    你以为你就懂洋文?!

    谁不会啊!

    青空当即拽了一句:“矮喂药,给无右丧母卡拉吐塞塞!”

    毛驴懵了。

    “上仙……您说啥呢?”

    哼哼,听不懂了吧!

    青空很是得意。

    没受过九年教育,你也敢出来混?

    老子砖瓦抹灰专业的高材生,随随便便就能拿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