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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证据确凿,宁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宁妃:……

    宁妃一脸震惊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不可置信。

    哈?证据确凿?什么证据确凿?她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证据确凿!

    “皇上,臣妾不懂您在说什么?令贵妃中毒一事与臣妾毫无关系。”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皇上想在这里屈打成招也要看她自己愿不愿意配合。

    且不说她有什么理由针对令贵妃,就是针对了令贵妃,单纯凭借几个奴才录出来的口供就想让她认罪,这件事听起来不觉得很可笑吗?

    弘历神色淡淡,像是预料到了宁妃会这样开口说话。

    他伸手指了指落下去的折子,“里边都是慎刑司问出来的证据。

    宁妃,你既觉得自己与事情无关,那就好好解释解释,上面提到的那些日子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弘历也不是真的想屈打成招,他的目的一直是折子上的某些日期。

    宁妃半跪在地上,身体挺直宁折不弯。

    低头回了声是后,她伸手捡起地上平铺的折子,抬眸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越看越觉得震惊,宁妃看着一个个被罗列出来的日子,手指不自觉捏紧,原本红润的指甲变得泛白不已。

    上面记录好的日期,都是她曾去永寿宫的时间。

    甚至最早的一条,直接追溯到了令贵妃蛊惑她,以此来对付皇贵妃的时候。

    “皇上,上面的时间太久,应当与令贵妃中毒一事并无干系。

    且臣妾去永寿宫拜见令贵妃,也不过是妃嫔之间的日常走动。”

    下意识的,宁妃隐瞒住了自己和令贵妃的接触。

    这个接触,更多的是代指宁妃与令贵妃之间说过的一些内容。

    如今令贵妃再开口也很困难,宁妃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可惜的是,宁妃给出来的解释皇上并不是很相信。

    一句你与令贵妃身边贴身婢女说的内容对不上,成功让宁妃哑口无言。

    “朕并非完全信了那位叫瓶儿的婢女说的一些话,但你与令贵妃非亲非故,又好似不能完全解释得通。”

    起码令贵妃不会真的将宁妃叫去永寿宫就为了聊聊天关心关心对方。

    宁妃:……

    宁妃神色不变,但自己眼神中的震撼一点不少。

    抿了抿唇,宁妃开口,“皇上,您说的瓶儿,是令贵妃那位已经离了宫的婢女?”

    从圆明园回来,令贵妃身边就陆陆续续被换了许多人。

    这位照顾令贵妃很久的瓶儿,因为年岁之故,令贵妃特意求旨将人送了出去。

    宁妃听到消息的时候,还差人盯过瓶儿一段时间。

    得到对方真进了魏氏宅邸的消息,宁妃才选择收手。

    结果眼下听皇上这么说,这个瓶儿莫非重新被抓了回来?

    魏氏一族曾经倒台,后来能从流放回到京城,还要多亏了令贵妃能怀能生,不然魏氏族人全是白身的情况,如何能在京城住上大宅邸。

    弘历微微颔首,“是永琰亲自押送过来的人。

    永琰提到令贵妃遭遇如此不测,是有人躲在暗处故意陷害,包括在圆明园时的中风一事。”

    弘历干脆一推二六五,直接将这件事与自己可能扯上的关系甩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