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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念念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弯月说的那个姑娘是陈二丫,那丫头昨日闹得厉害,她心烦了,连花名都还没取,直接五十两银子卖给了王员外。

    没想到王员外还惦记着那丫头,今日又过来了。

    因着这姑娘昨日未有安排,徐妈妈才会打发人过来问一嘴,免得惹恼了大小姐,又要说她自作主张。

    “十两银子,让人带他过去吧。”

    楚念念丝毫没在意,就随口说了个价格,让人将王员外带到陈二丫屋里去。

    没一会儿,刚出去的侍女又回来了,“王员外问那丫头赎身要多少银钱。”

    楚念念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五十两银子,让他将人领回去。”

    说完,又瞟了一眼那侍女,“再有这样的事儿,让你家主子自己做主,别拿这些小事儿烦我。”

    “是!奴婢告退!”

    小侍女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从屋里出来才长舒一口气,跑回去向徐妈妈汇报了。

    楚念念想到王员外那副尊容,又想到徐妈妈说陈二丫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打这丫头进红月楼,一天都没调教,就给自己赚了四十两银子,这笔买卖也不算亏。

    如今一转手,还能卖五十两,简直太划算了,倘若死在自己手里,就一文不值了。

    王员外得了准信,心情高兴。

    他本来也是来竞拍的,没想到今晚的价格出奇的高,都涨到一千两银子去了。

    想想昨晚那只小雏鸟,才五十两银子,觉得自己赚了个天大的便宜。

    他家里的婆娘木讷又没情趣,行房的时候跟木头人似的,一点都不会主动热情,每次都弄得他软趴趴的没兴趣儿。

    他早就动了纳妾的心思。

    想到昨晚,那丫头的疯狂劲儿,王员外嘴角上翘,很是满意。

    若是今儿晚上能把他伺候舒服了,他不介意把人弄回府里去,当个玩物养着。

    若是乖巧听话,他也愿意给她个名分,

    累了乏了也能多个说话解闷儿的去处,总归就是一口饭吃的事儿。

    王员外哼着小曲儿,推门进来。

    早有侍女燃起香炉,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这味道,总能勾的他,魂儿都丢了一半,想要醉死在这榻上。

    他迫不及待的朝床上扑过去。

    从昨晚到现在,陈二丫浑浑噩噩,总觉得像是在做梦,身子轻飘飘,软绵绵,怎么都睁不开眼。

    婢女送进来的饭食,她也一口没动。

    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一双大掌,像爬虫一样,在他周身上下游移,陈二丫一下子就醒了。

    当看清来人时,她惊恐的拼命挣扎。

    一日没吃饭,又初经人事,这一动,身体像是要裂开一般,撕裂的疼,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一直睡着,身上不着寸缕,没两下,就被男人压制得死死的,像砧板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再次席卷过来,让她彻底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索性,也不挣扎了。

    她这一安静下来,男人反倒觉得无趣,对她没有半分怜悯,几次都差点让她晕死过去。

    偏偏疼痛又让人清醒的很。

    她只能极力地蜷缩起身体,才能让疼痛减轻些许。

    王员外身心舒畅,忍不住怜惜一句:“明日爷就替你赎身,带你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富贵。”

    听见这话,陈二丫一点心情没有,反而觉得身上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