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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嫁人了,能和丈夫搏个天长地久,两人厮守一生,谁知丈夫是个短命鬼。

    珍嫂子一点也不想她丈夫,她恨他抛她和孩子,撒手人寰。让她背负克夫罪名。

    “你到底帮不帮我买回力鞋?看看你的弟媳妇,买了一双白鞋子,好像不用下地似的,

    从村头逛到村尾,来来回回要飞起来呢。”珍嫂子说。

    “那是明泉卖了一头山羊给她买的。

    哪舍得穿着下地,打赤脚她也不肯。赶集时候才穿的吧。”陆景川说。

    “哼,就她别致,人人穿解放鞋,就她狂,热达达买双白鞋回来。

    跟她去镇上逛街,两步一低头,生怕踩了狗屎;

    见凳子就坐下,翘起二郎腿,好让人瞧她的鞋子。”珍嫂子说。

    “说她干嘛呢,她又没吃你家的米。”陆景川说。

    “你到底帮不帮我买。”珍嫂子说。

    “人家晚上过来帮你排忧解难,你倒好想往我身上捞好处。”陆景川笑着说。

    “那我得谢谢你,你不来我还睡个好觉呢。天天玩得不知什么花样,我都为你害羞。”梁玉珍说。

    “一双鞋值什么,要你当一件事说来。”陆景川不以为然。

    “你说的轻巧,我天天给你白睡,还得背负破鞋的骂名。”

    “你确实是破鞋,这点毋庸置疑。”陆景川说。

    “我不打死你。”珍嫂子伸手去怄陆景川腋下

    陆景川最怕痒,他干脆扳倒珍嫂子。他色咪咪地说:“让你尝尝我的优点。”

    “你弟家的羊到底怎么回事?今早闹哄哄的,我最怕热闹的,没去看个究竟。”

    “你又提起这个干嘛,被狗剩捅屁股了呗。”陆景川说。

    “天杀么,瞎事干得出来,可别污蔑人家可好。”珍嫂子说。

    “都那样说,也没人瞧见,但有他的鞋留下来作证。”陆景川说。

    “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没事找个树洞作罢,去糟蹋一头羊,那羊恐怕以后没公羊看上它了。”珍嫂子说。

    “风言风语的,羊知道什么,还以为帮它打针呢。

    狗剩也是的,三十多岁人,不收拾一下自己,找个媳妇作长久之计。有张长期饭票不好吗!”陆景川说。

    “你净会说,你不是领到长期饭票了吗,今晚怎么在这里。

    最看不惯你这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人前一套,背后又一套。”珍嫂子说。

    “我这不是想加餐吗,你到底还要不要回力牌鞋子了。”陆景川又想揍梁玉珍。

    “你买回来我就穿。无所谓啦,村里人不是说我命硬克夫,就说我是破鞋,我索性都认了,实至名归。

    以后你老婆找上门,我也不怕,我从未主动过。”珍嫂子愤愤不平地说。

    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做人,竟弄得一身污水。

    “臭婆娘,就你会说,我哪里有老婆。看我不咬烂你的嘴。”陆景川说着不容反抗,一口咬了下去。

    梁玉珍说累了,有人陪着说说话,心情好了许多。她比陆景川更主动。

    陆景川像是得到鼓励,花样百出。别人做不出的,他做足一百分。

    梁玉珍哀求别玩那些虚的,给她留点脸面。

    可是陆景川出名会折磨女人,他逮住机会,不肆意妄为一番,怎么对得起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