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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叔抱着枕头,也像抱着明婶一样。

    明婶吓得哇哇叫,他像个机器人一样。

    在明叔脑海里,那个娇艳女人正百般挑逗她,而明婶只是一个傀儡。

    明婶拼命摇醒明叔,明叔的口和鼻,眼和耳,都封闭一样。

    明婶想叫凯子来看看他爸爸怎么样了,又想到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明叔动作又不优雅。

    如果铁牛在就好,明婶感叹。

    目前也只能去叫狗剩。明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狗剩好歹是个大男人。

    她赶快穿衣服,跑去拍狗剩的门,谁知狗剩因为有了鸡腿和酒,一手鸡腿,一手杯酒,喝到像一堆烂泥。

    明婶顾不得,告诉他叔出事,拉着他到房间里。

    狗剩看到明叔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说明叔你真逗,有老婆也抱枕头。

    明婶哭着骂狗剩,你还笑得出声,他两小时没停过,你看他是不是中邪。

    狗剩看着也感觉中邪,借着酒劲上前给明叔两个大耳光。

    狗剩是想公报私仇,明叔平常没少奚落他。说他好吃懒做,找不到媳妇。

    被狗剩扇了两巴掌,明叔有所节制。

    “婶子,你看叔这模样像什么?”狗剩也觉得奇怪。

    “倒像夏天院子里的公狗,只顾伸舌头。”

    “像极了,照这样下去。多好女人都被他折磨坏。”

    “可不是呢!”

    明婶说到这,竟然说不下去。如果告诉狗剩她已忍两小时,自己是什么人。

    “你再扇他两巴掌。”

    瞬间明叔动作有所缓慢,明婶也觉得狗剩帮了一个大忙。

    狗剩干脆敲两下明叔后脑勺,他顿时晕过去。明婶责怪狗剩敲太大力气。

    狗剩说现在不狠心,守寡时别叫苦。

    “天下又不仅是他一个男人,看看珍嫂子,活得还滋味。”

    “钥匙原配的好。”狗剩说。“叔是中邪啦,赶紧去叫英叔,不然会出人命。”

    “黑漆漆的,派谁去呢。咱家又没有其他人。”

    “不如派梁玉珍,她看起来跟英叔挺熟。”

    “那我去告诉她一声。”

    许久梁玉珍来到房间看明叔。看到他滑稽样子,不禁笑出声。

    “婶婶,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梁玉珍说。

    “差点没半条人命?”明婶没好气说。

    “有的享受就享受吧,怕什么。”梁玉珍笑着说。

    “你一点心肝没有,我怕得要死,你竟然笑得出来,赶紧去找英叔过来。要不然他没命了。”

    明婶说着害怕得落泪。梁玉珍见明婶批评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心想:“大不了跟我一样作寡妇。”

    “黑灯瞎火的,你叫凯子跟我一起去吧。”梁玉珍说。

    “明婶说凯子刚刚恢复好,走不得夜路,要不你跟狗剩一起去。”

    梁玉珍无可奈何,只好和狗剩一起出发。在旅途中,梁玉珍怕狗剩会糟蹋自己。

    她就问狗剩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想不到狗剩有自知之明,他说:”挑啥子呢,是个母的都行。”

    “咩——”梁玉珍学着羊叫。她说:“陆明泉家的母羊你可喜欢。”

    狗剩知道自己被耍,他狠狠拍打梁玉珍的屁股作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