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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珍低着头编织扇子,陆景川凑近,称赞织得精致,可梁玉珍爱搭理不搭理。

    陆景川恼了,捏起她下巴问是不是早上吃得太饱,不想搭理他。

    “有三个女人围绕着你,你还稀罕我吗?”梁玉珍说。

    “妒妇,她们助人为乐帮我洗衣服,你想到哪里去。我早上不是叫你洗吗,你装清高不愿意帮我洗。”

    “谁不愿意帮你洗,你也不想想我刚从你身上爬下来,立马去沾凉水行吗。我想着放一会再洗呢。”梁玉珍委屈地说。

    “衣服都洗完了,你怎么说都可以,以后我的衣服全部有你来洗,饭也有你做,你可愿意?”

    “那我是你什么人,你该给我一个身份,让我心甘情愿付出。”梁玉珍深情提示陆景川,希望他把她娶回家。

    可是陆景川只说:“你帮我干活,我好好疼你,你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你娶我回家,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现在无名无分,我怕最后活做完,人还得不到。”梁玉珍说。

    “我不是站在你面前吗?你想抱我咬我都可以。”

    梁玉珍当真放下扇子不编,抱着陆景川。

    陆景川坐在椅子上,她就坐在陆景川大腿上。

    “以后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听我的,别老是顶撞我。”陆景川说。

    “什么都听你的,那我还不是成了一块木头,那做人有什么意思,没有自己思想。”

    “跟着我过日子,你还要什么思想,皮痒让我好好揍一顿,日子就会过得有滋有味。”陆景川笑着说。

    “以前我就听说你常无缘无故打绣花婶子,然后又给一颗糖哄好她,她慢慢爱上这一套,觉得那糖特别甜,你还贴心喂她。

    你不打她,她都找一条棍子给你打。你们打一阵,好一阵,相爱相杀样子。

    可我不是她,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白天把地里活种好,在家里把屋里活做好,晚上任你亲个够。”梁玉珍慢慢地说。

    “哼,你们女人说得好听,这样的日子过一段时间,你们又作妖了,哪有安安静静过日子的道理,我不打两顿都无法安静过。”

    “但我怕疼,你用的是什么棍子。”

    “也不拘什么棍子,随手拿得到的都可以做棍子。”

    “万一你拿一条带刺的呢,不浑身都是伤吗。”梁玉珍害怕地说。

    “所以你平常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我想找棍子都难。

    找不到棍子我最多用手打两巴掌你屁股,或者揪着你头发扯两下。”陆景川说着真的示范一下,扯一下梁玉珍的头发。

    梁玉珍不觉喊了一声“疼。”

    “打屁股倒无所谓,那里肉多,我怕你打脸。”

    “傻瓜,你貌美如花,我怎么会舍得打脸呢。最多捏两下且是轻轻的。

    以前你婶子在世时,我真没打过她的脸,有时她把脸迎上来,我举起手也打不下去。

    最后都是用指甲捏她一下,她刚喊疼时,我就松手。”陆景川搂着梁玉珍温柔地说。

    “可是万一你气在心头怎么办,下手多重你也控制不住。”

    “明知我气在心头,你就识趣不要顶撞我,凡事顺着我,我能有多气呢。

    明知我心里有气,你还顶心顶肺,我不打你打谁呢。”陆景川说着亲一口梁玉珍。

    “可是有时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有气呢,明明天气很好,万里无云,你突然间要打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