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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皇上的咄咄逼问,太子瞬间失语,但是他仍然心存侥幸,“父皇,没有证据,不能污蔑儿臣啊!这么大的罪扣在儿臣头上,儿臣甚是委屈。”

    “委屈?呵!把人带上来。”

    随后,一个太监上来了,他看了一眼太子,又惊恐的把头埋下去,“回皇上,确实是太子让奴才给狗喂食东西的,并把狗放出来的。太子还想杀人灭口,若不是钰王爷,奴才如今已经变成尸体喂狗了。”

    冷钰瞅了一眼正在说话的太监,他朝娴妃示目。

    就算,太监如此说了,太子依旧死咬自己是冤枉的。说冷钰买通太监陷害他,因为嫉妒他娶了他的心头喜谢怜儿,这才怀恨在心,想将他置于死地。

    “父皇,您切勿轻信这些卑鄙的奴才啊!怜儿肚子里的可是我的骨肉,我如何能下得去手害自己的骨肉?!”

    这时,谢怜儿被宫女搀扶着,走进来。她裹着袍子,步行缓慢。

    太后见状,立即担忧道,“诶哟,丫头,这小产可大意不得,天寒地冻的,快掌火炉,别染了风寒,伤了身体。”

    宫女拎着火炉放在谢怜儿身旁。

    谢怜儿刚要跪下,就被皇上免了礼,赐了座,“坐下说吧!”

    谢怜儿微微俯身谢礼,“谢皇上体恤,儿媳深受大恩。”

    话落,她用一双怨毒的眼神看向太子,带着愤怒的口吻质问着,“太子,你当真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配做你的孩子,只配做你扫清障碍的垫脚石?”

    太子语塞,结结巴巴道,“怜儿,没有,你快给父皇说清楚。”

    他一边央求谢怜儿为他说谎,一边又用凶狠的眼神威胁谢怜儿,示意她别说不还说的。

    如果是以前,谢怜儿估计会为他说谎,会维护他。但是,如今,她的骨肉被太子设计没了,还以她的孩子以及她的清白作为代价,污蔑冷钰。当年她昧着良心嫁给太子。已经是对冷钰莫大的伤害。如今,还要让她利用冷钰的善意来引他入陷阱,她已是羞愧难当。

    遂,她不再多言,而是向皇上说明一切:

    “父皇,您当真觉得这样阴险狡诈又残害血肉手足,心无大义之人,能当得起未来的君主吗?”

    皇上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敢如此口无遮拦,“太子妃何出此言?”

    “太子这些年,处处嫉妒钰王爷,又处处不如他。处处设计污蔑他,贬低他,踩他一脚,甚至明知我和他两情相悦,还硬要拆散我们,娶我为妻。皇上,您都对这些视若罔闻,他自私自利,总觉得您偏心冷钰,但是在我看来。您最偏心与袒护太子。

    纵使他毫无担当,又无智慧,光会给自家兄弟找绊子,却不会强大自己。冷钰带兵打仗时,他在做什么?冷钰为民担忧时,他却是在谋划如何抹黑冷钰,让他失去皇上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