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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红娇激动的想去救人,但被啊零拦下来,“诶诶诶,打住,你现在去救人,咱们都逃不出这周国。”

    话落,石壁外响起一声咆哮,“来了,来了,他们都来了,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你这周国,也会有灭亡的一天。你坏事做尽,老天终于开眼了,可惜了,你死的早,是看不到了,哈哈……”

    那个白发老妇边哭边笑,嚎叫着,朝石壁自言自语。

    回想起阿零的话,她顿时觉得这人实在可怜得紧。先皇都去世多年了,她还在这无穷尽的困境中日复一日的备受煎熬与折磨。

    随后,阿零从怀中掏出纸笔,递给燕红娇,而后他又重新燃起火折子,“来,有什么问的先问清楚,那皇宫内还有一个疯子在等着。”

    燕红娇接过纸笔,快速在上面写上问题。阿零从石洞中扔到周皇脚下。

    被惊扰的周皇缓缓睁开眼,捡起地上的纸团,四处查看一番后,狐疑的摊开织。

    入目的一瞬间,他目光滞住,虽然已过多年,但是当初他亲自教给燕红娇的字,他记忆犹新。

    这是……雪娇的字。

    他激动万分,颤抖的手努力克制。

    看着上面的问题,他捡起一块灯芯中掉落的木炭,颤颤巍巍的写起来。

    待最后一字落笔,他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

    没想到,他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在他有危险之时回来了。

    他将纸团好,来到石壁上查看,忽然,一个石头被撤下,一个眼珠大的洞口吹起一阵风,他顺着洞口将纸团塞进去。

    亲眼看到那个洞口被堵上后,他假装来回踱步,等候着回信。

    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燕红娇看完信。

    阿零接过去看了一眼,再递给靳元风。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燕红娇简单的回了句:勿忧。

    三人匆匆的从地洞中退回大柳树下。

    靳元风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父皇说周意生谋反的证据在钦天监内,我们得去钦天监一趟。”

    啊零闻言,面露难色,“诶诶诶,停停停,不要想到哪出是哪出。这钦天监有多重机关,这地道也到不了那里,皇上只告诉我们东西在那,也没告诉我们怎么进去啊?这钦天监只能凭皇上的掌印才能进入。”

    燕红娇为难起来,她只顾着快些找到证据,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几人思忱一番后,决定夜里行动,将周皇唤出来去开门。

    是夜。

    天牢里静得可怕。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双结实有力的手,从石壁内探出来,一把捂住周皇的嘴巴。

    待将人拖入石壁内,燕红娇的激动的声音才响起来,“父皇!”

    闻声,周皇颤抖的手朝燕红娇摸去,待摸到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庞时,他连连点头,“诶,是父皇对不住雪娇。”

    时隔多年,“雪娇”这个名字,再次被人喊起,燕红娇心内十分不是滋味。

    而此时靳元风扮作周皇的模样,穿了他的衣衫,面朝石壁躺着。

    地洞内,燕红娇搀扶着步履蹒跚的周皇朝外走去。

    阿零则在前面带路。

    必须要在今晚成功进入钦天监,否则,天一亮,就没机会了。

    这钦天监由于精密的机关守护着,所以一般巡逻的军队也只是象征性的在外溜一圈就离开了。

    待巡逻的军队离去后,阿零引着燕红娇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