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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身!”

    “谢陛下!”

    “吕布,你曾在并州刺史丁原手下当一名将军,可为何跑到冀州去?”刘宏对此也是很不解。

    “回禀陛下,草民乃是并州刺史丁原的义子。在异族侵我大汉边疆,杀害我大汉子民,草民奉义父之命,率军驱逐异寇,逐其数百里,杀敌数万,将士身心疲惫,遂率部回府。”吕布侃侃说道:“义父见我杀敌有功,为我大汉边疆解除忧患,遂让我歇息几天,草民天性使然,闻冀州物镜天华,特向义父提请前往冀州。”

    “然,到冀州后,冀州治中沮授,主簿田丰,功曹荀彧,校尉张合四人听闻草民在草原大杀异族之事,特请草民坐镇冀州,以解冀州黄巾之乱。”

    “草民听闻冀州自前刺史赵谦赵大人在镇压黄巾之时,被黄巾贼杀死,冀州五年无人主政,草民遂受四人之邀,坐镇冀州,自草民坐镇冀州以来,冀州百姓安居乐业,黄巾不敢犯,百官各司其位。还请陛下明察!”

    “吕布,现在不是让你来说这些事情的,你私酿美酒,却借美酒之名祸乱大汉社稷,你该当何罪?”王允声色俱厉地指责吕布。

    吕布淡之若然,对王允的话置之不理,直看着刘宏,等待刘宏的答复。

    刘宏见状,问道:“吕布对王中郎的话如何看待?”

    “陛下,王中郎目无君父,尚能站在如此高堂之上,草民驱逐异族,解我大汉边境忧患,坐镇冀州令黄巾不敢来犯,却遭妒忌,陛下,草民心寒!”吕布谦谦而言,却不失犀利。

    王允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你有何资格来对我说三道四,如今你借美酒之名,祸乱大汉社稷是真。陛下,臣恳请陛下将吕布治罪!”

    “陛下,我与陛下君臣对奏,此人却屡屡打断,敢问陛下,此人出言无状,藐视朝堂,藐视陛下,置我大汉体制与不顾,置我大汉颜面而不顾,如此之人却高举庙堂之上,又如何让天下人看我大汉朝廷?又如何让外邦看待我大汉朝廷?有如此之人异族又岂能不侵我大汉江山?又岂能不敢害我大汉百姓?”吕布句句无限扩大,让人无限遐想。

    “你!”王允一口气没喘上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顿时倒在地上。

    “王大人,王大人!”杨彪等一众大臣马上跑过去,扶起王允,只见王允气若游丝,顿时一惊:“陛下,王大人,危在旦夕,还请陛下请太医为其救治!”

    刘宏也没想到王允竟然差点被吕布气死:“快传太医!”

    不一会,太医匆匆走来,为王允把脉,好一会才开口说道:“陛下,王大人气急攻心,只要稍加调理一段时间,自能恢复,但切不可再受气急。”

    刘宏闻言也放心下来:“好了,你先下去给王大人开几副药,送到他家里去。”

    “诺!”

    看到这里,刘宏有些不满吕布的言语:“吕布,你虽然驱逐异族有功,坐镇冀州有功,但你毕竟是白丁,又怎能对王大人不敬?”

    吕布淡淡说道:“陛下乃一国之君,王大人本该国之栋梁,乃是有教养之人,却在我与陛下对奏之时打断,实乃对陛下不敬,有悖朝纲。草民为大汉出力,驱逐异族,镇压黄巾,王大人却屡屡陷害与我,如此行为,与卖国无异。草民之酒乃自家所酿,如何处理乃草民之事,王大人却借题杀我,敢问陛下,我有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