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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倾倾看入神了,心跳得愈发紧,手上的动作在慌乱中不觉加快。

    烈云修嘴角快要被擦出火腥子。

    一个没忍住,她在他脸侧亲了下,如羽毛坠落般轻而软。

    亲完,才反应过来。

    “王爷,谢谢你今天及时出现。”

    说话和起身同时进行,话落,御倾倾慌忙溜了。

    烈云修看着空空如也的怀,微微不解,又摸了摸被亲过的脸,更不解。

    不解的并不是为何会被“袭击”,而是御倾倾为何会走。

    他将药箱盖上,余光瞥见飘在地上的手帕,是她刚给他擦嘴角血渍的那块,之前别样的情愫又绕在了心头。

    烈云修捡起它,小心地叠好收回袖口。

    御倾倾跑到一棵大树下才停住。

    她扶着树喘息,边喘边想:我为何要跑?烈云修是未婚夫婿,亲一下理所应当,怎么搞得像是做贼一样?

    想了会儿,她想通了,她要光明正大。

    御倾倾转身,重新鼓起的勇气在看到烈云修的那一刻又泄了。

    “倾倾,手帕掉了。”烈云修走近,递过手帕。

    她半晌没接。

    烈云修以为是她手受伤不方便,就直接揽过她的腰,将手帕挂在她腰间。

    御倾倾本能地伸出左手回抱着,大胆的想法又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了,索性一闭眼,踮着脚尖仰起脸。

    烈云修心中别样的情愫越来越浓,揽腰的手不自觉地往上提,另一只绕过她的肩轻扣住她后脑勺。

    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唇快要碰上他的时,被生生打断了。

    连珂急忙转过身,犹豫着还是说道:“王爷,除了那间屋子,其他地方并无危险。”

    御倾倾闻声睁开眼,烈云修就离她不到一寸。

    有了外界的干扰,她怯了,竟又脱开怀抱溜了。

    连珂意识到不该出现,赶紧说:“属下见王妃还有一些东西在院外没有搬进来,这就去帮忙了。”

    说完也溜之大吉了。

    烈云修还是不解御倾倾为何又溜了,她是他的未婚妻,又救了他,想亲他,他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