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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皑在接通的一瞬间,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人眼熟了,这人不就是赖在虞容家的那个和碰瓷儿的一伙的现在给虞容当司机兼保镖吗?

    程皑清了清嗓子,“咳,虞容姐,我是程皑。”

    “程皑?你怎么会和普达在一起?”通讯器里传来虞容诧异的声音。

    “我被家里赶出来了……”程皑简直要哭出来了,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啊?怎么回事?”虞容问。

    “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我去你家聊吧。”程皑挂掉通讯心想,虽然这个普达与自己有些过节,不过普达本人应该不知情,自己好歹和他也算是半个熟人,跟着他一起回去应该可行。

    程皑将通讯器递给普达,随口问道“这里是哪儿啊?离虞家近吗?”

    “我对这一片不熟,具体地名说不上来,离她家6、7公里吧。”普达有些防备着程皑,虽然虞容那个神经粗的相信他,不过他们背负的秘密太多,不得不小心行事。

    程皑听到这个残忍的数字简直怀疑人生,“6、7公里?那你怎么来的?”

    “我是来晨练的,当然是跑来的……”普达觉得程皑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一个小时后,程皑跟着普达来到了虞容家。

    “你们怎么这么慢?幸好我没有提前煮粥,不然这会儿肯定都坨成一团了。”虞容随口问道。

    “要是我一个人,30分钟就回来了,这不是还有一个拖后腿的么。”普达讽刺道。

    “我穿的可是皮鞋,皮鞋!我这辈子就没跑过这么远的路,哎呀,累死我了。”程皑蹬掉皮鞋,连拖鞋也不穿,伸直了腿直接往虞容客厅的沙发一躺“我不行了,我得喘口气儿。”

    等到虞容把早餐端上桌,去沙发上拍醒程皑。程皑磨磨蹭蹭地去了餐厅,早餐还是虞家的风格,中式早餐。

    吃着吃着总觉得脚疼,隔着袜子摸了两把,越摸越疼,程皑干脆在桌子底下把袜子扯掉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底,只一眼,程皑大叫一声“哇,好大的水泡。”而后把脚举到饭桌上给虞容展示“你看看,我脚上都起水泡了。”

    “咱们吃饭呢,注意点儿影响!”虞容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用力地扇。

    普达一嘴的粥差点喷出来,他从小到大没见过这样粗鲁的,就算是幼儿园里也没谁敢这样没规矩。

    忍着没喷的结果就是,有个饭粒直接呛进了鼻子里,普达连着咳了好几声,也没把饭粒弄出去,好歹最后打了个喷嚏,舒服了。

    “哎呀,我说怎么这么疼,你看看两个水泡!”程皑兀自搬着脚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