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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舟出了壹圆就往贰元回,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嫋嫋的脸,她笑的肆意张扬,嘴角的弧度一帧一画都是惊艳。

    脑子里的画面越清晰,就越觉得这不是嫋嫋,更像是那条丧家恶犬。

    顾景舟甩了甩头,试图把人从脑子里晃出去,可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眼前女人的脸就越清楚。

    想什么来什么,视线里出现了沈鸢鸢被顾景帆推着的场景。

    他冰凉的眼神,盯的本就无言无色的两人头皮发麻。

    沈鸢鸢抬眸对上了顾景舟清冷的眼眸,他宛若黑夜里的鹰,冷傲孤洁却又盛气逼人。

    她死死攥住轮椅把手,恨不得把双手嵌进去,强压住胸口翻涌的恐惧。

    顾景帆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顾景舟,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轻轻拍了拍沈鸢鸢的肩膀。

    调笑道,“二哥来了,我先撤退了。”

    顾景帆朝着贰园里走去,步伐轻盈,姿态闲适。

    直到回到房间,才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沉下脸喃喃道,“对不起,鸢鸢。”

    他不该把鸢鸢一个人放在原地,承受大哥的压迫,可他也做不了什么,鸢鸢是他的二嫂,往后一辈子也都是。

    顾景舟慵懒的陷在沙发里,勾着唇别有深意的看着,被管家推进房间的沈鸢鸢。

    “我就走了一会儿,你就耐不住寂寞去勾搭景帆了是吗?”

    顾景舟语调很柔和,甚至带着微笑,可沈鸢鸢却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眼眶泛红。

    要不是顾景舟把她一个人丢在祠堂,她会被戚兮羞辱一通吗?会被迫被顾景帆推回来吗?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顾景帆只是看我腿脚不方便,哪有你想象的那种龌龊?”

    顾景舟缓缓吐字,语调轻柔,可每一句话却都带着森然杀机。

    “沈鸢鸢,景帆不仅是我的弟弟,还对我有恩,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沈鸢鸢身体抖了一下,随即愤怒的低吼,“我就烂命一条,随你怎么想随你怎么做!”

    她现在已经不怕死了,也不怕被折磨了。

    曾经那个发乎情止乎礼的,景舟哥哥彻底淡化,越来越模糊。

    迎接她的就只有两个结局,要么顾景舟把她折磨致死,要么她逃出生天离开这个魔窟。

    顾景舟气血翻涌,牙齿咔咔作响,猛的站了起来,走到沈鸢鸢的面前,将她抵到轮椅靠背上,俯首狠狠咬了上去。

    “唔…痛…你干嘛啊…”

    沈鸢鸢吃疼的尖叫,拼尽全部的力气挣扎,但顾景舟根本不理睬。

    “痛吗?”

    痛,很痛!不仅是躯体痛,灵魂更痛!

    顾景舟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是我喂不饱你吗?还想着出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沈鸢鸢的泪水哗啦流淌而下,她咬破了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可比起身体上的伤害,无穷无尽接踵而至的屈辱才是剜肉剔骨。

    顾景舟松开手,看着沈鸢鸢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有生出怜悯的情绪。

    反而欲火焚身,即将要冲破云霄。

    他毫不留情撕扯掉了沈鸢鸢的衣服,将人一整个打横抱起砸在了床上,欺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