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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黑西装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邱寒烟睁着双眼望着沈鸢鸢,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像是濒临窒息的鱼。

    顾景舟瞥了另外两个保镖,“把他们两个也一起处理了。”

    黑西装架起三人迅速离开了花店,仿佛从未来过。

    沈鸢鸢皱起眉头,“我们刚才报警了,事情闹大了恐怕不太好收场吧?”

    顾景舟漫不经心的道,“不会。”

    外面的黑西装会把那三人带到僻静的地方处理。

    至于警察来了,就说他们已经私下处理好了,没什么差池。

    沈鸢鸢还是不放心,“这件事本就是一件小事,惊动了警方就大事不妙了。”

    顾景舟笑道,“我说不会,那就一定不会。”

    沈鸢鸢觉得赔偿了就好了,没必要把邱寒烟的舌头割掉。

    她不是圣母心泛滥想求情,单纯觉得邱寒烟只是嚣张跋扈惯了,还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如果这件事以后,邱寒烟还是死性不改,就当是她今天看走了眼。

    顾景舟见她仍旧皱着秀眉,心中顿时泛起心疼,“你是想替她求情吗?”

    沈鸢鸢轻啄了几下头。

    顾景舟的语气柔和下来,安抚她道,“你不用有负担,坏事我来做。”

    沈鸢鸢不想欠孤神人情,她想了想说道,“把她放了吧,该赔偿赔偿,今天你帮了我,我请你吃饭。”

    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就忍不住后悔。

    跟这么一个动不动就要割人舌头的男人一起吃饭,她疯了吧?

    现在他也许对自己还有点兴趣,以后没兴趣了一脚踹开还算轻的,把她的舌头也割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顾景舟的嘴角缓缓浮起一抹邪肆的笑,“好啊。”

    刚才说出去的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沈鸢鸢只能硬着头皮回,“那…走吧。”

    顾景舟看出了她的心不甘情不愿,“今天来找沈小姐就是为了请你吃饭的,我来安排。”

    沈鸢鸢没有拒绝,毕竟是她先提议的,把花店门锁上后,两人并肩走出了花店。

    夜色中街道边的梧桐树枝桠摇曳,舞动着奇妙的舞姿,似乎在诉说着一段难以言说的故事。

    顾景舟拨通了把邱寒烟带走的人的电话,简单吩咐了几句后挂断。

    “我已经让他们把邱寒烟送回邱家了,至于赔偿,明天邱家的人会上门亲自给你致歉的。”

    沈鸢鸢对这样的结局很满意,微微点头,“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