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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门口,抬手正欲拉开玻璃门时,里面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女声。

    “就你这破店,这卡里的五万块足够打发你了。”

    一张卡砸在了沈鸢鸢的身上,她冷冷的看着女人。

    弯腰捡起地上的卡片,夹在指缝间,抬眸讥讽道。

    “这里面的钱连你身上一件裙子的价值都比不上,你觉得能抵得了我店里的损失吗?”

    女人闻言恼羞成怒,冲上来就想揪沈鸢鸢的头发,“你口气还挺大的啊。”

    时间倒回到二十分钟前—

    沈鸢鸢从梦中惊醒,怔忡片刻,随即掀开毯子准备起身回家。

    却在站起身的瞬间踩滑了裙摆,重新摔倒回了沙发上。

    她才睡醒人还是惺忪的状态,撑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起来。

    深呼吸了几下,调动起身体的每一丝细胞,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充沛的精力。

    楼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有人吗?”

    沈鸢鸢立刻把桌上的面具戴上,抓起包匆忙下楼。

    一楼收银台处,站着两个保镖打扮的男人,他们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长相英气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红棕色的长款外套,一头齐肩的卷发。

    女人看到下来的是人戴着一张玫瑰面具,脸色顿时阴郁起来。

    这身形和面具不就是假面舞会上,孤神想找的那个女人吗?

    伸手扯了扯领口,露出性感优雅的锁骨。

    挑眉睨向沈鸢鸢,“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沈鸢鸢听声音,辨别出了她就是假面舞会上跟自己拌嘴的女人。

    点点头,“嗯哼。”

    邱寒烟那天见沈鸢鸢和顾纯禾在一起,以为她跟顾纯禾一样是帝都的名门贵女。

    没成想她竟然就是个破开花店的,优越感霎时十足起来。

    扫了眼花店里的陈设,越发觉得跟这家店的老板一样寒酸。

    扇了扇手嫌弃道,“我说怎么一进店里就闻到一股穷酸味呢。”

    揶揄完沈鸢鸢后,趾高气扬的命令,“把你们店里的月季花都给我包起来。”

    沈鸢鸢没心情应付自己没有好感的人,更何况她的花店里没有月季花。

    淡定的打了个哈欠,张开纤细的手臂伸了个懒腰,踱着步朝收银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