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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王爷智计无双,何事不成!老夫何必杞人忧天,哈哈哈。”司马闯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老将军且慢,您老好人做到底,劳烦您老人家,把这药给皇甫凡送去,对外伤痊愈有奇效。”秦夜转身从书案上,取了一个白色小瓶,交予到司马闯手中,郑重地嘱咐道。

    “王爷放心,老夫这就去,这会儿,皇甫小姐正在守着他呢。”言者无意、闻者有心,看着司马闯离去的身影,秦夜长舒一口气,由衷地笑了。

    此时的皇甫凡房中,传出阵阵杀猪般的喊叫声,“姐啊,他们还真打啊……都怪文伊月那个疯丫头,非要来昭兴看看,奇了怪了,她怎么甩都甩不掉,秦夜收复双州,她去双州;秦夜去界州了,她又跟去界州;如今秦夜攻下昭兴,她又屁颠屁颠的来昭兴了;是不是秦夜去哪,她就去哪……哎呦喂,疼死小爷了。”

    “依你这般说来,那个真正跟着秦夜一路到此之人,应该是我们才对。”仍旧紫衣男装打扮的皇甫纤心,双颊泛红,轻声埋怨道。

    “早和你们说过,秦夜治军严明、说一不二,没有事先知会于他,就擅自来昭兴,必然会招致责罚,如今倒好,这五十军棍下来,恐怕十天半月不能下床了;况且,就算好了,也是到东城门口守门,这这,传到父兄耳中,我该如何是好?免不了又是一番责罚……”说到这里,皇甫凡沮丧地闭上了双眼。

    “好了,那五十军棍,就当是代姐姐受罚了,父兄那里,我自会言明,你不必担心。”见他这般萎靡,皇甫纤心连忙开导。

    “看姐姐这话说的,我这可不是代姐姐受罚,姐姐何错之有?再说,区区五十军棍,小凡还是担得起的。偷偷告诉你,司马将军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使得我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看着皇甫凡小心翼翼的样子,皇甫纤心会心一笑。正当此时,门口传来了司马闯的笑声。

    “想不到老夫的违心之举,换来这么多人的人情,哈哈哈。”

    “司马叔叔,心儿多谢您老人家对小凡的呵护了。”皇甫纤心对着司马闯躬身一拜,感激地说道。

    “比起文家丫头,还是你这丫头讨人喜欢,难怪王爷不惜为你动怒,一股无明业火,就这般烧到了旁人身上,果然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司马闯看了看皇甫纤心,再看看趴在床上的皇甫凡,若有所思地说道。

    “哎呦,司马老叔,您老就别再打趣小凡了,这屁股开花的滋味,可不好受啊!”皇甫凡懒得去领会司马闯的言外之意,自顾自地大喊起来。

    “行了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区区五十军棍,犯不着这般鬼哭狼嚎!若非秦王有意放你一马,换做你父王,此刻你还能有力嘶喊?这是秦王特赐之药,对外伤痊愈有奇效,现在就帮你用上吧。”司马闯说完,一丝不苟地将药涂抹在皇甫凡受伤之处。

    “呦呦呦,轻点轻点,疼……我的秦大将军啊,你这是何苦来哉?”皇甫凡一边示意司马闯悠着点,一边又把话题引到了秦夜身上。

    “哈哈哈,你小子这次,还真不能怨秦王。”司马闯料理好皇甫凡之后,顺便将秦夜方才讲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眼前的皇甫姐弟。

    “如此说来,这五十军棍,该打!多谢老叔坦诚相告。”皇甫凡强忍疼痛,咬着牙起身,对着司马闯恭敬地拜了一拜。

    “为了皇甫小姐,他皇甫凡这五十军棍,也必须承受,好让他有个记性;但若真按军中规矩严厉执行,又恐真把他打伤了,使皇甫小姐徒增哀愁……”皇甫纤心口中呢喃,不断地回忆着司马闯刚才所复述的秦夜言辞,竟一时如痴如醉,直到皇甫凡对着司马闯行礼,才如梦初醒,再次对着司马闯恭敬地行礼。

    “好了好了,秦王苦心,你们姐弟知晓即可,这事算是过了,大家切勿心存芥蒂,老夫军务繁忙,就不管你们了,有秦王护佑,断无可虑。”司马闯说完,大笑着离开了。

    “为了姐姐,秦夜不惜迁怒于我,拿我屁股开刀……嘿嘿,可偏偏我却开心的很!文伊月那个疯丫头,事事要和姐姐比,如今姐姐有秦夜,看她拿什么比?”皇甫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心地哼起了小曲。

    皇甫纤心虽然并未理会,可听皇甫凡说到“姐姐有秦夜”时,本不平静的内心,又咯噔了一下,顷刻间波涛汹涌,再也难于恢复如初,此时的她,脑海中竟不知不觉划过一句话:“既见君子,云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