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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帕子有什么问题?

    林思思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帕子很干净,料子用的也是极其考究的金蚕丝,没发觉有什么不妥。

    她偷偷瞟了一眼萧昀,发现他的视线已经从帕子上移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刚的那丝不满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手指隔着帕子搭上萧昀的手腕,对方有力的脉搏瞬间从指尖传了过来。

    本以为他常年坐轮椅,身体一定很虚,没想到……还不赖。

    “民女观王爷脉象,这腿疾定能治好。”

    “当真?”

    萧昀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没有太多的惊喜。

    林思思知道,他经历了太多次的失望,对她抱的期望其实并不多。

    “以民女的医术,一年内,王爷的腿疾定能痊愈。”

    林思思刚说完,脑海中立刻冒出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你是不是没看说明书?咱们这个“起立大补丸”,一颗下去立竿见影,用不着一年】

    林思思无奈:“见过托尼老师剪头吗?知道为什么10分钟能剪完的头要拖到1小时吗?”

    “不是所有的事都是越快越好的。”

    如果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萧昀治好,对方可能只会赏她些金银。

    可她图的是他的钱吗?

    嗯,她不仅图他的钱,还图他的身。

    历经千辛万苦最终把他的病治好,怎么着不得来个以身相许?

    不过回想昨夜梦中萧昀那个冷淡至极的模样,林思思心里越发没底,突然怀疑一年的时间也打动不了他。

    林思思面上还在信誓旦旦地向萧昀打包票:“若治不好,您大可将我这颗头要了去。”

    脑子里已经在悲观地幻想一年后萧昀的腿治好了,和白月光跑路,自己的一千万打水漂,顿时心疼得浑身发抖。

    “本王要你的头做什么?”

    萧昀以为她在害怕。

    看着她那一副明明害怕还强撑的样子,他只觉得一阵好笑。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显然心情好了不少。

    跟在他身旁的老管家愣了愣,这是自家主子今日第二次笑了。自从主子腿伤后,就再没怎么笑过。

    看着对面那个眼神无比纯净的女子,老管家心中越发满意。觉得她和之前那些爬床想当侍妾的婢女不同,似乎对自家主子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他决定回头好好提点她几句,以后留在主子身边当个本分的伺候笔墨的婢女也是极好的。

    林思思把完脉,开始手诊。

    她蹲下身,依次按了按萧昀腿部的各个穴位,问他有没有什么感觉。

    萧昀一一回答,无一例外,都是没反应。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最外层的那件鹅黄色纱衣,忽然有了片刻的失神。

    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阵似有似无的桃花香。

    她的皮肤似乎白皙了不少,侧脸的几缕青丝,如梦中一般,垂落在精致小巧的耳垂旁,轻轻摇曳。

    不同的是,今日她的衣领口拉得很高,胸前更是遮得严严实实的,甚至连脖颈处的肌肤都不曾露出半分。

    她很是认真地记录下他每一处穴位的反应,神情专注。

    女子的那双柔荑按在他下身各处,避嫌似地一触即离……

    萧昀看了一会儿,偏过头,将视线移开了。

    梦里的她可没有眼下如此安分守己……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入他的梦。

    许是自己太过渴望医好双腿,想要重新站起来。

    之后的日子里,林思思一早便来萧昀房中为他治疗。

    按摩穴位配以银针扎穴,需要褪去下身衣物,只留一条较短的亵裤。

    刚开始林思思还会脸红,萧昀即使三腿不能行,某处还是得天独厚的。哪怕偃旗息鼓,也是颇为瞩目。

    不过后来她很快便心如止水了,被萧昀那双冷眸盯着,她只会担心自己针扎的地方对不对,会不会下一秒被拖出去喂狼。

    萧昀毕竟是摄政王,政务繁忙,朝中许多事情都等他定夺,有段时间下朝也比较晚。

    林思思总是饿着肚子一直在他房中候着,有一日竟然睡着了。

    萧昀也习惯了每日回府她都等在他房中,眼神亮晶晶地看他,像极了梦中的感觉。

    但一晃神,对方又恢复了那副谨小慎微,公事公办的感觉。

    那日他踏入房内,却只见女子娇娇弱弱的一小团,伏身蜷缩在桌角,皱着小脸说着“好饿”之类的梦话,不禁有些好笑。

    “以后用过午膳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