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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他上前将她圈在自己怀中。

    “不可以与我撇的干净。”她可以和所有人撇干净,唯独自己,不可以。

    神经!阮景禾想骂他。

    自己刚从战火纷飞中逃出来,他还有心思与自己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以为你是乱党,要不是你及时开口,现在那把剪刀已经扎死你了!”

    她忍不住,还是教训了他。

    “你舍不得。”

    她舍不得个鬼,如果杀他不犯法。

    当然,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待够了吗?待够了你可以走了。”她下了逐客令,态度冷淡。

    “卿卿,别这么冷漠,你就不能主动一次吗?”在外说一不二的傅政廷,总在她这里吃瘪,所以他总有些挫败感。

    主动?自己主动?要不是之前被他逼的,自己死都不会亲他。

    “我说了,不想与你有瓜葛。”她已经不拿自己与傅政言的事情来当借口了。

    她想明白了,还是要退亲,尤其是今晚这突如其来的战争,历史上傅家并未留名,她怀疑傅家后来战败被除了名。

    她不想当被抹除的那个人。

    “让我看看你的嘴多硬。”他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仰视着自己。

    随后吻了下去,似要诉尽这段时间的思念。

    上次在医院,他并未如此粗鲁,一来是累了,二来是她受了伤,看着尤为脆弱。

    如今她还能同自己放狠话,想来是已经大好。

    她被他逼的难以呼吸,二人气息胶着,房间里氛围暧昧,她的手在推搡着他,极力的抗拒。

    他傅政廷不止是个疯子,还是个野兽。

    野兽,喜欢撕咬。

    她身上的真丝睡衣因为他的粗鲁,掉了两颗扣子,刚好流露出香艳之处,让他流连。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如同被野兽撕咬,留下块块红痕。

    “傅政廷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松手!”眼看他的手摸上了自己大腿,她急忙制止了他。

    他的手停住了。

    “还嘴硬吗?”他抬眼看着她的眼睛。

    他在逼自己,逼自己向他低头,想起他说的不让自己低头的话,一切都是狗屁!她再也不要信他。

    看到她倔强的表情,他停留在她大腿处的手往上移了一分。

    弄得她痒。

    “停。”她叫停。

    他动作一顿,继续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侮辱我?”她不动声色的挪开,又问他。

    他笑了:“这是爱你。”

    在傅政廷眼中,这是他爱的表现,那种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她却让自己上瘾,让每次都有这种想法。

    “滚开。”她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她明白了,傅政廷没得到自己前根本不会拿自己怎样,干脆对他恶劣点,免得他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在讨好他。

    她又一脚朝他踹过去,但一双白嫩玉足却被他稳稳的接在自己手中。

    他的手是小麦色,那双脚在他手中显得更加白皙;就见他变态的在她脚背吻了一下。

    “神经病。”她将脚抽回。

    却被他一把拉进,与他不过几厘之距。

    “卿卿,帮帮我。”说完这句话,他示意她低头。

    就见他裤子某个地方隆起,她立马闭眼,甚至想洗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