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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这些家伙真是禽兽啊!”

    “他们……他们竟然真的在砍黑人的脑袋!”

    望着几十米外挂满卡车的人头,整张脸都趴在防弹玻璃上的老杰克,当场暴怒了。

    说实话,我也很愤怒。

    因为对面卡车上挂着人头的场景,真是有点让人触目惊心!

    一颗颗乌黑的脑袋,被草绳拴着,挂在卡车的车厢外。

    鲜血在流淌,那些脑袋,很多都睁着眼睛,脸上带着死前的惊悚表情。

    他们的脖颈都是被暴力砍断的,断口处还露着森白的骨茬!

    人头在流血。

    流了一地和一车。

    远远的看着,那些鲜血的颜色,就像是红色的油漆!

    “妈的,这群混蛋!”

    我盯着对面的三辆车,心里大骂,真是目眦欲裂。

    这些叛军,就像我们先前遇到的那伙家伙一样,他们是冷血的,是没人性的,都是该死的垃圾和人渣!

    非洲,这是一片被文明遗忘的土地。

    在这片幅员辽阔的土地上,凡是混战的区域,凡是军阀统治的区域,血腥,暴力,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来过非洲旅游的人,总说非洲是美好的,是美丽的。

    美丽的峡谷大瀑布,金色的马赛马拉。

    但其实,他们所去过的地方,都只是所谓的“安全区”而已。

    真正的战区,你问他们敢去吗?

    呵呵,那个棒子国的胖子敢,无知者无畏,到这里他就死了。

    这就是非洲!

    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人性被邪恶和贪婪扭曲,扛枪打仗的人,都已经妖魔化了!

    我们紧紧的盯着那三辆带血的卡车,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那些挂在卡车上的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小孩子,他们曾经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而在这些叛军的眼里,这些人不是生命,他们只是“羊”,两脚羊。

    杀一个人,砍下一个人的脑袋,在他们看来,这事和杀只羊,砍下一个畜牲的脑袋,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嘿,快看,那边有辆车,步战车!”

    “妈的,怎么回事,这是哪个部落的?”

    “少废话,我们是山里的兵,你听说过除了梅尔塔斯奇湖之外,我们这些部落谁有步战车吗?”

    随着我们停车观察,对面的黑人叛军们很快发现了我们。

    三辆大型运兵车,也停在了我们几十米外的对面。

    宾铁已经抓住了重机枪。

    只见对面的黑人叛军大呼小叫的跳下车来,他们举着手里破破烂烂的AK47,对着我们嚣张的叫着。

    “嘿,伙计们,我们发财了,哈哈!”

    “该死的,对面的人听着,快从步战车里滚出来,我们是多玛卡瓦部落,你们的步战车被征用了!”

    哒哒哒!

    “妈的,下来,快下来!”

    “难道你们想死吗,看到车上的人头了吗?”

    “哈哈,该死的家伙们快投降吧,不然我们会把你们也挂在卡车上的!”

    哒哒哒!

    哒哒哒哒!

    对面的叛军开枪了,子弹噼里啪啦的打在我们的步战车上。

    我和老杰克紧紧的皱着眉头,宾铁已经打开了重机枪的保险。

    对面的叛军,他们很嚣张啊!

    他们一个个大叫的表情,带着兴奋与残暴,可能是刚杀过人吧,这些黑皮肤的家伙,此时看起来血气冲天的!

    “妈的,不知死活!”

    我嘴里大骂着,看了眼老杰克,随后看向车里脚踩悬梯的宾铁,又看看表情紧张的朵拉和索巴尼。

    宾铁已经上好了子弹链,这家伙已经等不及了。

    我微微一笑,安慰朵拉和索巴尼不要害怕。

    对面的那群家伙他们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