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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晚渔立刻看向身边的男人,可是贺顷迟却没有一点反应。

    她错愕地问道,“你不管管我们吗?”

    男人薄唇轻启,“铁证如山,怎么管?”

    乌映安差点吐血。

    她刚才真是看错了这个男人!

    迟晚渔不死心道:“可是,是他先灌我酒……”

    贺顷迟:“这个等会儿可以跟民警讲。”

    “……”

    迟晚渔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姜源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个女人被带上警车,警车驶离。

    他看着贺顷迟道:“贺总,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贺顷迟也没有拒绝,“嗯。”

    话音落,他大步朝1627走去。

    上救护车前,姜源还不忘吩咐手下的人,“去,进去给经理说一声,贺总今天晚上的消费全部算我的!”

    “是,源哥!”

    西九城派出所

    录完口供,乌映安吐槽道:“我收回刚才我说过的话。不是,晚渔,你是不是没把人给‘睡服’啊?”

    迟晚渔:“……”

    她连说服都说服不了贺顷迟,还‘睡服’。

    “刚才就应该把姜源的脑袋给劈成两半,才对得起本小姐我来这里走一遭。”

    迟晚渔蔫蔫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乌映安叹口气,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好了,我等会儿让他们联系我爸,我爸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嗯。”

    很快,在医院包扎好伤口的姜源特意赶到了警察局。

    他整颗脑袋上都缠着绷带,只有眼睛、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

    他一进来,就直奔迟晚渔而来,嘚瑟道:“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这会儿怎么不厉害了?”

    迟晚渔没理他。

    旁边有民警喊姜源录口供,他指了指两个女人,“等会儿再找你们算账!”

    录口供的时候,对于自己强制性给迟晚渔灌酒的事情,姜源只字不提。

    他只是委婉地说道,“我就是劝了她一杯酒,最后她自己喝了。”

    气得迟晚渔当场就要和他再干一架,好在被民警厉声制止住。

    姜源口供没录几句,就结束了。

    末了,他故意提高分贝道:“不和解,坚决不和解!我可以出具三甲医院给开得伤情报告,基本上就是八级伤残!”

    八级伤残?

    迟晚渔只感觉一股气体直冲天灵盖,当即就起身冲了过来,“就你?八级伤残?好啊,姜源,我今天就要把你打到八级伤残!”

    民警在旁边厉声呵斥道:“都到了这里还敢闹事?老实点!”

    “大哥,他说他八级伤残?你看看他像是——”迟晚渔的声音戛然而止,异常冷静道:“也对,他是残了。”

    “因为我把他第三条腿给剪了!”

    周围一圈人蓦然就愣住了,等到反应过来,好几个人都在憋着笑意。

    看到还真有人往自己大腿根的地方留意,姜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子还好好的!”

    迟晚渔一脸无辜,“你不是说自己八级伤残吗?你现在怎么又说自己好好的?我觉得你很不好,除非姜公子你愿意当场脱裤子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