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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指面对有可能发生的危机寻求有效地解决办法。

    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则需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决心,同时也是对自身实力的准确认知,更要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毅力。

    明知天地二宗不会善罢甘休,沈说当然不想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但贸然找上门去显然是莽夫所为。

    一时间,沈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现在这个季节,又是在晚上,室外的温度估计只有十来度,但包间里温暖如春。金振生身上的汤汁残液已经馊了,作为堂堂金泰集团的董事长,此举实在不雅。

    沈说没有继续为难金振生的意思,摆摆手示意他出去清理一下。

    得了沈说的“特赦”,金振生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地上还躺着郭、赵两位同门,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宗门派他俩出来却落得如此田地,他金振生作为地宗的俗世代表,总有失察之责。

    再加上一个已经死掉的冯清风,宗主震怒已是可以预见的事。

    万一宗主怪罪下来……金振生不敢想象他的后果是什么。

    所以,虽然沈说现在不打算为难他,但他还是踌躇着并未离开。

    “还有什么事吗,金董?”沈说直接问道。

    金振生沉默了片刻,像是终于想好说辞:“沈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底牌可以不惧天地二宗的麻烦,但我想提醒你,冯清风和季卿才固然厉害,但两宗的宗主实力和手段深不可测,你所信奉的底牌面对上他们的话,可能并不保险。”

    沈说似笑非笑的看着金振生,一时间没有言语。

    “如果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你大可当做耳旁风。”金振生身居高位多年,自然有自己的傲气,说起话来带着一丝傲然。

    沈说没有再无视金振生的这句话,回道:“我没觉得你在危言耸听,只是你身为地宗人,说出对我提醒的话,好像和你的身份不符。”

    已经走到门边的金振生看了看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同门,转头对沈说说道:“我虽是地宗人,但金泰集团却并非完全依靠地宗的实力和资源发展起来的,金泰集团做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完全是我的心血,但我却不得不每年向宗门上缴数额不菲的资金……”

    金振生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沈说已经明白了,他没有问金振生为什么不脱离宗门这种很小白的问题,原来看似光鲜且遥不可及的人,也有着属于他的烦恼啊。

    金振生终于是出去收拾自己了,沈说也没在翠微阁多停留,这种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夜幕下的南江城有一种独特的美,光彩绚丽的霓虹是必不可少的,高楼大厦在墨黑的天穹下也披上了朦胧且神秘的面纱,不似白天看到的那般令人生畏,更多了一份亲近之感。

    唯冠国际大酒店就在沈说目之所及的地方,那幢楼很高,在鳞次栉比的市中心也显得很是耀眼,但沈说并没有心思欣赏它美丽的外表,而是满心牵挂着那个想见的人。

    分别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沈说感觉好像已经跨越了一个世纪。

    再次开启目标定位功能,沈说很快便“看到了”那个令他心心念念的人。

    司芊芊一袭白衣站在68层的落地窗前,此刻也在看着繁华的南江夜景。

    不知她的心中,此刻是否也有着同样牵挂的人。

    套房的门被打开,声响惊动了沉思的司芊芊,看着一脸怒容的秦枫,司芊芊下意识的退了半步,后背正好抵在了玻璃上。

    秦枫在一步步向司芊芊逼近,这让她感受到危险。

    那张俊俏邪魅的脸越来越清晰,司芊芊退无可退,秦枫似乎很享受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看着司芊芊时,似乎觉得已经是到嘴的肥肉。

    “秦枫,你想干什么?”司芊芊的声音带着颤。

    “呵呵呵,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