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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从赵怀民家里出来,秦良信带着苏木去了还在装修的新房看了看。

    这个月秦良信一直在德宝盯着新房的装修,尽管苏木已经告诉他不用太过操劳但秦良信就是不放心,不管什么事都想着亲力亲为。

    晚上,在赵怀民的组织下为吕义舟举行了送别宴,等到热闹散去已经晚上十点多,秦良信在德宝住的是赵怀民在世纪大酒店中的包房,苏木今晚沾了秦良信的光也有幸在里面住一晚。

    洗过澡后秦良信穿着睡衣出来看到苏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在怔怔的想什么。

    “有心事?”

    秦良信出声问道。

    回过神来的苏木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

    秦良信踱步坐到苏木对面的沙发上温和的说道:“华国有句古话就知子莫若父,咱们爷俩虽然不是亲父子,但却胜似亲父子,你那心里的想法我多少能猜出一些。”

    苏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不是在想义舟去闽南的事。”

    秦良信猜测道。

    苏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不止是吕叔去闽南的事,还有苏家的事,赵叔给苏卫国打电话的意思我想您也应该明白,就是想让苏卫国帮吕叔在闽南站稳脚跟。”

    “而苏卫国跟赵叔说的那些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想让我承他的情,我承认如果吕叔到了闽南,苏卫国如果对吕叔多有照顾的话,我会感激他,但是想让我再回苏家根本不可能。”

    秦良信看着面容坚定的苏木笑了笑道:“恐怕不止是因为这些吧,是不是还因为你赵叔没跟你商量就私下里跟苏卫国搭上了线,而且是以你作为话题的中心点。”

    苏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秦良信是真的懂自己。

    “苏木啊,有些时候人到了一定的位置,私人感情在大是大非面前肯定会拍在后面,身份地位越高的人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会比普通人小心一百倍,他们会权衡利弊,会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虑在里面,所以有些看似简单的事,明面上一目了然,但是暗地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弯弯绕绕。”

    秦良信宽慰道。

    苏木点点头诚恳的说道:“爸,我没有怪赵叔,只不过这心里有点转不过来弯来,总觉得这样是在向苏家低头。”

    秦良信微微一笑道:“你知道这次苏卫国为什么跟怀民谈的这么友好吗。”

    苏木摇摇头好奇的问道:“您知道吗。”

    秦良信点点头看着苏木淡淡的说道:“你那位堂哥孙文斌上个月被调到闽南下面的一个边缘市当副县长了。”

    “怎么可能!”

    苏木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