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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秦星和公孙羊交换人质的功夫,公孙羊的腚眼被人戳了。

    一路追赶过来的老色批没赶上秦星,却碰巧赶上了被打残的滇军。

    在王宫没找到银铜,刚得到消息,他亲眼所见的两百锭银铜到手了,老色批总算放下心来,盘算着哀牢人这趟倾国出动应该没亏本。

    可当他赶过来一瞧,发现运银铜的队伍已经被滇人全歼,顿时傻了眼。

    老色批满眼望去,没发现一个活着的哀牢人,心里顿时蔫了。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准备吃点回扣的银铜这回没戏了。

    不仅回扣吃不到了,回去他也没法给哀牢王交代。于是乎,恶向胆边生,他决定拿滇军的残兵败将出出气,也好回去给哀牢王交个差。

    就在公孙羊和秦星刚把狐姬和尝羌推到阵前,老色批便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两边的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老色批指挥着哀牢人已经杀进了滇军阵中。

    秦星见自己惹的冤家找上门来了,立马扯着尝羌的头发回到了阵中。

    “怎么回事?”卫青好奇地问道,“哪来的野蛮子,敢和我趁火打劫。”

    “快别嘚瑟了,就你姐夫惹的仇家,人家讨债来了,快走吧,咱这点人不够人家打一次冲锋的。”

    李广说完,便指挥期门军和南越军往回撤。

    “秦星,你又在哪惹的事,这是群什么人?”卫青边跑边问。

    “装什么装,你把哀牢人的银铜抢了,人家能干吗?快走吧,跑回去再说,这回不是咱不救田恬媳妇,是情况不允许啊。”秦星边跑边回道。

    就这样,一场千古未有的奇怪仗,在滇国展开了。

    双方开始是各自为阵,你一边,我一边,谈得好好的,结果来了一伙打秋风的。两边谈着谈着,突然开始往一个方向跑。两个人质你追我赶,生怕落在后边。

    这场计中计,谋中谋,就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成语都没法解释清楚。

    反正公孙羊一边跑一边把秦星在心里摩擦了一百遍。他心想,算计就算计,打就打,搞个第三方过来把两边同时教训了,算怎么回事。

    没捞着银铜的哀牢人把所有的不甘全发泄在了滇军的残兵败将身上,只要捞着一个,连个投降输一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剁了。

    卫青很庆幸,幸好他提前安排石头把所有的银铜给运走了,要不然,他这会儿肯定顾不上。

    就这样,丢了银铜的老色批杀了一路,直到把滇军杀了个七零八落还不罢手,眼看要和李广、卫青接上火。

    最后迫不得已,秦星在一个大雾弥漫的早晨,靠着“天慧”系统剪辑的小视频,再次制造了个“海市蜃楼”的幻境,骗得哀牢人在山里迷了路。

    卫青和李广抓住机会,带着期门军和南越军赶到了牂牁江边,准备过桥。

    这时,公孙羊让滇军领军率领滇国仅剩的那点人马,在道上打阻击,自己带着苟延残喘的尝羌,还有没了人色的狐姬,畏畏缩缩地跟在卫青他们后面。

    卫青眼看着所有的银铜过了吊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时,赵破奴来报,滇军已经和哀牢人交上了火。

    卫青和李广正准备踏上吊桥,这时,桥对面突然来了一队人马。

    走到近前,两人才看清,正是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的田恬。

    “妈呀!”李广差点哭出来,“终于到了。”

    李广抬腿就要往对岸跑。

    “站住!”田恬在吊桥中间喊道。